窗帘拉开时外面太阳已经升很高,白煦确定自己总共喝还不到两杯,没想到这点儿酒就足以让他醉,以后还是不能喝酒。
门打开时家里片安静亮堂,高考时间很靠前,他爸学校课程结束应该是在七月份多些,他妈也是,至于沈醇应该是出去玩。
白煦轻轻松口气,进洗手间洗把脸刷牙,转向厨房时却蓦然看到正端着东西走出来人,脚步下子停住:“你在家?!”
沈醇看着他神色轻轻动下眉头:“哥,在家很奇怪?”
白煦让自己镇定下来道:“不是,只是之前以为家里没人,你怎没动静?”
“嗯,认出是?”沈醇笑道。
“嗯……”他确认以后似乎放心,闭上眼睛迷迷糊糊睡过去。
沈醇看着他安稳睡颜,手指从他脸上移开,指尖勾动过他红润耳垂,抹嫣红闪而过。
沈醇疑惑低头,在那里发现颗红几乎滴血小痣,藏在耳垂后面,又乖巧又可爱。
……
多,这事你怎老提。”
白父:“……”
关他什事啊?
沈醇将人放下来扶在床上,伸手帮他解着有些束缚领口,却蓦然被人握住手,抬头时发现那个见床就乖乖睡觉人正睁开眼睛蹙眉看着他:“别乱动……”
他哥这样人应该不会酒后乱性,但这副模样让人看着好想欺负他。
“听见你醒就在厨房热菜。”沈醇将手上菜放在餐桌上笑道,“体贴吧。”
“嗯,体贴。”白煦心里微暖,走向厨房道,“还有什要拿?”
“没,们早上都吃过饭,这是哥你。”沈醇说道。
白煦停下脚步,坐
白煦醒时候蹙下眉,觉得头有点儿疼,他半起身摸摸被子,环顾四周确定这是他房间。
昨晚印象停留在沈醇接他回来时候,风吹有点儿头晕,后来就不记得。
应该是醉,沈醇带他上来。
睡觉,虽然头有点儿疼,但原本沉郁心情有所缓解,他掀开夏凉被下床,下意识打算换睡衣时,却发现衣服还是他昨天穿那件衬衫,只是领口被解开。
手指在领口处微微停顿,白煦顺着原本解开地方继续解着扣子,将略揉有点儿皱,还带着些微酒气衣服换下来。
虽然听起来缺大德,但他从小到大缺德事也没少干。
“就乱动!”沈醇松开他衣领,手伸向他脸颊反复揉搓下。
白煦蹙着眉头伸手去抓,沈醇手却直接躲开,开始解他领口。
白煦往下抓,沈醇就戳着他腰间呵他痒。
白煦抓不住,努力睁大眼睛分辨着眼前人,疑惑确认着:“醇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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