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煦低头吃着菜,仔细回想,却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怎被他背上来。
他还记得幼时沈醇走路很慢,总是被牵着走上不远就喊累,要人抱,他那个时候抱不动,就背着小小他往前走,那个是亲情,看着
白煦听着他话刚松口气,随即反应过来,神色震惊:“学猫叫?”
他为什会学猫叫,他平时没有这个怪癖啊,看来下次真不能喝醉,在沈醇面前所有形象都没。
他耳垂上红晕蔓延,沈醇伸出手,白煦疑惑,将手边杯子递过去。
沈醇缩下手重新伸过去道:“不要杯子,手。”
白煦下意识将手放上去,却被沈醇手指攥紧,他心跳微快,却见少年像捏猫爪样捏捏,唇角笑意扬起来:“其实只是这样,像猫样把手伸过来,特别可爱。”
在餐桌前道:“谢谢。”
“不客气,应该。”沈醇转身去冰箱里取蜂蜜,又去客厅杯架上取杯子,将蜂蜜以温水化开放在他面前,“查下,解酒。”
蜂蜜甜味弥漫,白煦伸手碰下,抬头看着少年戏谑笑意,觉得脸上微烧道:“其实昨天就喝两杯。”
他跟沈醇说别喝多,别喝醉,没想到自己先喝醉,作为哥哥不能以身作则,迟早会把弟弟带坏。
“吹风容易醉,知道。”沈醇看着他笑道,“哥你就不想知道你昨天醉以后发生什事?”
白煦时不知道到底是该去谴责他胡说八道,调皮捣蛋,还是该去反应他说那句特别可爱,只是被握手微热,好像漫出汗水,心脏噗通噗通,好像带着宿醉后力道,跳人眼晕。
脸上红晕蔓延,白煦收回手握住筷子道:“喝酒以后容易意识不清,所以没赖在地上不走?”
沈醇看着他红几乎滴血耳垂,眸光微动笑道:“没有,只是走不动路,然后把你背上来。”
白煦看着他脸上笑意,觉得有句话说对,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重?”
“不重。”沈醇笑道,“轻很。”
白煦夹菜手滞下,想起被解开衣领,其实躺在那里不解开衣领是很难受,这件事情本来合情合理,但是醉酒以后完全是断片。
他自己心思平时能够隐藏很好,也不会刻意去引导沈醇往这方面想,只是想看他健健康康生长在阳光下。
但喝醉酒以后就不知道,万他借着酒劲撒酒疯,对沈醇动手动脚也不是没有可能。
“发生什事?”白煦力图淡定问道,然而微红耳廓和直直看过去神色还是,bao露他紧张。
沈醇笑意深些:“你昨天下车就赖在地上不起来,还学猫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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