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卿叹气:“说起来这是场意外,如果可以话,他们也不想搞这复杂。知府和县令是本地父母官,村民又不可能跑到京城告状,只要他们压住不理,百姓根本
海也是个贪婪胆大赌徒,程攸海果然如陶鸣所愿,将此事瞒下,并且伙同陶鸣,悄悄在辖地内制造失踪案。他们盯上人都是离群索居、无家无族男子,他们将这些人掳到山里,逼迫男子开采矿石,同时在外封锁消息,如果有人报案,他们就压着不查,草草以失踪结案。”
“可是,这样做依然太慢。开采金矿需要大量劳动力,但个县城里能有多少乞丐、流浪汉、孤儿,就算他们将人全部掳走,也远不及采矿所需。而且这样做不光麻烦,还容易,bao露,就算知府和县令将报告失踪案子全部压下,也终究会留下痕迹。这时京城传来皇上南巡消息,程攸海和陶鸣感觉到契机,手策划河谷村失踪案。”
“他们假借修建行宫理由将全村青壮年征走,悄悄将他们关起来采矿,对外却声称他们路上遇到山洪,导致全村丧命,无生还。然而刘大娘执着超出他们预料,刘大娘不断上告,甚至联合村民起讨要说法,陶县令为息事宁人,只好从采矿所得中拨笔,以丧费名义发给河谷村村民,安抚人心。”
陆珩不置可否,问:“程攸海管着这大地方,为何要选择河谷村?”
王言卿早有准备,不慌不忙说:“来,这里离采矿地点近,容易将百多号人骗过去。二来,河谷村里正是知情人,有里正在村子里通风报信、安稳人心,他们计划会顺利很多。三来,刘家婆媳说过,他们曾在夜里听到山里传来巨响,里正说是地动,但刘大娘丈夫觉得不是。河谷村挡知府、县令发财路,就算没有劳役事,知府也要想办法除掉这些人,不如物尽其用,将男丁骗到山里开矿。”
陆珩点点头,说:“这只是你猜测,证据呢?”
“这块不纯正沙金,突然富裕起来里正家,还有鱼鹰送回来血书,都可以佐证。最简单验证法子就是去河谷村里正家里搜查下,看看有没有来路不明金银,就知道推断对不对。”
河水中金砂是里正孙儿先发现,里正报官后,陶鸣和程攸海为稳住里正,应当许诺他不少好处。这些钱财只是知府手里漏下来碎屑,然而对于里正家来说,已经是天文数字。里正家媳妇不明就里,因此怀疑公婆偷昧抚恤金。
媳妇将此事抱怨给王言卿,阴差阳错,被王言卿发现真相。
陆珩问:“可是这些和纸人点关系都没有。他们两人既是为求财,那今日和昨日发生异常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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