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美人”王言卿暗暗瞪他眼,说:“你正经些。所以,那夜出现在房顶纸人当真是人假扮?”
陆珩手指摩挲茶盏,悠然望着她:“也可能是活人变成纸,被道士驱使。”
“你别闹,没开玩笑。”王言卿恼怒地拍下他手臂,皱眉问,“可是,当时前后路都被堵住,那个纸人是怎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
王言卿手指纤细柔软,这点力道连给他挠痒痒都不够,陆珩就当是调情。他趁机扣住王言卿手,点点从指尖摩挲到指根。他心情好,也不吝于给她解惑:“卿卿,去围堵人是谁?”
“是锦衣卫和官兵……”王言卿下意识回答,忽然想到什,惊讶地捂住嘴,“你是说,假扮纸人人就是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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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得是什脑子啊。
这种话陆珩时常听。以往别人夸赞他时,陆珩只觉得对方溜须拍马,恶心极,但这些话从王言卿嘴里说出来,就变得格外动听。陆珩心中舒坦,没什诚意地推辞道:“般而已。”
“然后呢?”王言卿颇为好奇,“你这两天到底在做什?”
“无他,兵法讲究知己知彼,不过看看这群人想做什而已。”陆珩说着,意味不明地勾唇,“他们倒确实给许多惊喜。”
陆珩心不在焉地点头:“是啊。藏片叶子最好办法就是把它放入树林里,到处都是搜查官兵,那个人只需要脱外面纸壳,混入人群中就够。之后,他再趁人不注意,将纸壳放到县衙门外即可。”
王言卿叹服:“原来如此。那个时候你就看出
王言卿眼睛微微睁大,身体不自觉靠近,认真地看着他。陆珩本来懒得说,但接触到她崇拜好奇目光,陆珩没忍住,慢慢说出来:“从酒楼回来后,就已经确定程攸海和陶鸣有问题。陶鸣将原本存放卷宗房间清扫出来,腾给住……”
陆珩轻嗤声,叹道:“这明显动作,不就是等着去翻那些卷宗吗?”
王言卿想到昨日事情,似有所悟:“所以你说先睡觉,现在还不急……”
陆珩点头:“对。那多卷宗,翻到天亮都看不完。最讨厌做白工,这个大美人放在面前,为什要去翻灰扑扑卷宗?果然,才入夜,他们就送来新线索。那个纸人逃走后,程攸海很快就出现,他衣服看起来是乱,但鞋面干净整齐,显然早就准备好。纸人般是做法事用,按照这个方向,回来后从最明显地方翻,才翻没几本就看到清虚观。”
明摆着,这本卷宗就是放在那里等他看。自己找要耗费很久,陆珩不急,等陶鸣和程攸海表演完他才行动,果然帮他省下大量功夫,还空出时间和王言卿睡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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