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卿依然很低落,陆珩见状,心里又酸又软,都不知道拿她怎办才好。他抱紧王言卿,下巴抵在她发髻上,说:“没提醒你就擅自带你去危险地方,你不怪,反而内疚受伤。你这样性格,要是碰到户刁钻人家,可怎办?”
“因为你不会。”王言卿靠住陆珩胸膛,语气中是全然信赖,“不告诉肯定有你考量,无论带去哪里,你定不会让受伤。”
这个小傻子,陆珩叹息世上怎会有这好骗人,边又忍不住将人圈紧。陆珩解释道:“并非有意瞒你,而是怕你担心,毕竟也是赌把,不确定他们会不会按预想行动。们就算能瞒过今天,等走后,他们肯定能回味出不对,到时候他们逼问朱家人,样能得到们下落。这是事情,不用牵连无关之人,直接就在手上解决吧。所以,中午时特意让人放出风声,说们今夜会离开,逼他们仓促行动。只要他们动,就会露出破绽。只是对不住你,让你受惊。”
“没事。”王言卿摇头,在这方面十分通情达理,“提前知道也无用,反而会露出马脚,你不告诉是对。那船上火器呢?”
陆珩心想有妻如此,夫复何求。他埋入王言卿
还以身涉险?他们又不知道你长什模样,换个人去样可以。”
“那可不行。”陆珩握紧王言卿手指,依然没正行笑道,“可不愿意别人走在你身边,叫你夫人。”
他故意把事情说轻飘,但王言卿明白,两军对阵,最要紧就是士气。他亲临现场和躲在后方,对人心影响肯定不同。
长官都贪生怕死,怎能要求士兵舍命冲锋?陆珩在朝堂上毁誉参半,但锦衣卫内部人完全服从他命令,能为他句话拼命,和他人格魅力密不可分。
陆珩见王言卿不说话,用没受伤手臂抱住她,轻松又坚定地说道:“没事,不用担心。”
他上半身肌肉条理分明,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他身上热度。王言卿闷闷推下他胳膊,说:“先上药。”
王言卿用酒清洗他伤口,轻轻撒上金疮药。上药时,不免又看到他肩膀上箭伤,这也是被倭寇偷袭时留下伤口,虽然伤势痊愈,身体上却留下道月牙形疤。
当时她刚恢复记忆,气恼他欺她瞒她,还防备着他用伤口来博同情。今日再看到,都不用他说,王言卿就心疼极。
王言卿仔细在他手臂上缠好纱布,放下剪刀、纱布后,她没有退开,手指轻柔抚上他伤痕,低声道:“这两道伤都是因为。”
陆珩听,也顾不得苦肉计,赶紧转身抱住王言卿:“乱说什呢?这是计划,和你有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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