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卿走入暗室,她看到审讯室里行刑场面,嘶声:“这血腥啊……”
血腥?周围锦衣卫脸色有些微妙,这是他们知道都督夫人要来,特意收敛过,这还叫血腥?
陆珩眼睛都不眨说道:“这个是穷凶极恶海盗,打伤们好几个人,被捕后还想偷袭。明知道们是朝廷人还敢这嚣张,平时不知道怎鱼肉百姓呢。对付这种恶贯满盈人,刑罚稍微严峻点。”
王言卿听到他偷袭陆珩,忙问:“那你有没有受伤?”
“没事。”陆珩笑着安抚王言卿,心想可能是对方事情更大点。陆珩对手下使眼色,说:“告诉外面人,可以开始。”
鬓发,轻轻吸口她发间香气,说:“已经调换。”
王言卿挑眉,她直在船上,他们什时候掉包,她竟然完全不知道?陆珩环着她肩,完全倚在她身上,十分孩子气。王言卿安静让他靠会,轻轻碰他手臂:“小心着凉,先穿好衣服。”
陆珩其实并不想穿,但最终还是在夫人督促下,套好上衣,结束流氓行径。王言卿将他领口褶皱抚平,问:“和海盗通风报信之人,你有眉目吗?”
“还没有。”陆珩说,“不过在各个渠道放消息时间不同,经手人就那几个,到底是谁,查遍就知道。这不是什问题,反倒有件事要请你帮忙。”
王言卿听,忙问:“怎?”
手下果然心领神会,走到审讯室里,在郭韬耳边低语道:“都督吩咐不要见血,不能吓着夫人。”
不能见血?郭韬皱眉,看眼手中鞭子,只能去边换件创口小但内伤大刑具。他命人给伍章泼盆盐水,伍章身上伤口沾上盐水,硬生生被疼醒。
他睁开眼睛,面前人带着重影,火光幢幢,宛如鬼魅。
伍章很小就去海上漂,对大明没有任何归属感,他见惯朝廷水师在倭人围攻下四散逃窜丑态,只觉得官兵都是酒囊饭袋,不堪击,这样朝廷,凭什要求人效忠?直到今日遇到这群人,伍章重重脚踢到铁板,才发现朝廷中也不全是残废。
“如果语言不通,你有把握看出真假吗?”
王言卿听后也迷茫,她想想,谨慎道:“没遇到过,可以先去试试。”
这个客栈是锦衣卫个联络点,地下名为酒窖,实际上是间牢房。陆珩换身新衣服,带着王言卿朝地牢走去。
地牢头是审讯室,另头是暗室,可以透过铁窗查看里面情形。伍章已经被挂到刑架上,昏迷不醒,他大腿上血窟窿还在渗血,身上衣服血迹斑驳,十分狼狈。
陆珩先进去看眼,确定伍章衣服都好好穿在身上,才带自己夫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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