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晴看着香桥有些睡不足样子,便笑她是不是有些恨嫁,夜里睡不着,想着自己未来夫婿何样?
知晚红脸去捏得晴嘴,时间两个小姑娘笑闹着,倒是冲淡入宫忐忑。
这几年,皇宫扩建不少。陛下年事已高,却生些享乐之心,在西殿那边建戏台和模仿前朝饮酒赏舞高台。
因为不知表哥放多久,知晚不好拿这个给家里其他人吃,免得吃坏肚肠,便打开盒子闻闻,感觉应该还好,捻起块吃起来,入口即化口感,当真是解馋。
知晚正在长个子,对于美食毫无意志力,等吃干净,她才发现盒子上有封盒条子,上面是封盒日期时辰——竟然是今日清晨才封盒。
知晚时愣住,这才明白,这是表哥临走前吩咐人今日大早买放在书架上,特意留给她吃……
唇齿间蜜意不断扩散,流转到心底,眼中湿意也渐止不住——因为今日……是个叫晚晚小姑娘降生到这个人间日子。
不过自从与父母分离之后,这个日子便跟寻常日子没有什两样……她也从来不会刻意去想。
站火漆封印,可见是刚刚快船驿马送回来。
这……不是成天复笔迹吗?
他前些日子与袁家大郎吃完酒后,便因为公务,乘船去英州,怎有闲心写信用驿马送回?
她怕有什急事,连忙拿桌旁银刀拆封,抽出信笺,那信只薄薄张,字也只有行——“今日公务休憩,突然忆起书房书架左二格,遗黄米饵盒,此物甜腻易坏,吃吧。”
信应该是三天前写好,再寄过来。
只是去年时,她应该是在这样容易勾起回忆日子里,无意中在书信里曾跟表哥提及过。
没想到,他竟然记住,还以这样方式,为自己庆生……
知晚小心翼翼地拿起最后块,却有些舍不得吃,只是默默地坐在表哥惯坐椅子上,微笑而伤感蜷缩起身子,抬头静静地看窗外如水月光。
此时表哥,是否也在英州抬头仰望月亮?
第二天大早,盛家母女四人坐上马车入宫去。
知晚看完,噗嗤声笑出来,表哥怎这般顽皮,竟然只为盒米糕千里传信。
三年笔友情谊,可是知晚发觉自己还是猜不出表哥神来笔套路。
她想想,披衣服过跨院,待来到表哥书房时,便掌灯去看表哥书架,果然在左二格处,放着个盒子,上面字迹竟然是京城有名四色斋。
每到秋季,四色斋专为宫中御供糕饼,这黄米芙蓉饵便是他家招牌,盒这样御供糕饼,般人可拿不到。
表哥怎这般粗心,竟然将这难得盒子糕饼放在书架上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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