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较之下,与其拿理亏田家侄子发难,到真不如河埠头船务来名正言顺,而且这种陛下也在场合,坐实成天复
譬如知晚呈献也是绣着小麒麟襁褓而已。
陛下对于自己这个未来嫡孙倒是很看重,居然过来很有兴致地看看,并坐下饮杯茶水。
众家夫人很有眼色地说些京城新近趣闻,说给陛下听,只听得陛下笑吟吟。
不过陛下目光倒是很长久地停驻在盛家大姑娘身上,那目光与其说是惊艳,倒不如说是殷切怀念,也不知是想起谁。
皇后不动声色地看眼长久不言语陛下,然后微微瞟眼坐在旁边高王妃。
最近戏台子刚刚搭建好,当她们走在通往后宫路上时,隐隐都能听到西殿传来丝竹歌舞之声。
人到老年,也许会看淡生死,也可能会更耽于享乐,看来顺和帝应该是后者,他虽然年事已高,不爱女色,但是对于玩乐道却比以为更甚……
等众女眷们入后宫,那位田皇后倒是没有见老样子,又因为诞下龙子,心情舒畅,依旧艳光四射,只微笑着与众人寒暄。
等见到盛家女眷时,田皇后脸上笑意更盛,笑着道:“真是有些年头没有见到你们,也不知你们在叶城老家住得惯不惯。”
田皇后和颜悦色,王芙和盛桂娘心便也渐渐放下来,微笑着与皇后应答。
高王妃正在讲城外趣闻,也不知怎,就将话题转到河埠头船行那里去。
“你们盛家虽然没有男子在朝为官,却威风不减,听说前些日子,盛大姑娘船行伙计还在河埠头打人……当真是招惹不起啊!”
皇后听这话,诧异地看向知晚,蹙眉道:“盛大小姐,此事当真?”
就连直心不在焉陛下听这话,都狐疑地看向柳知晚。
听高王妃发难,知晚倒是心里松,原来由头在这里。
成得晴这次算是有教训,上次因为解手落单,差点埋葬自己终身,所以这次临出门前,连米粥都不曾饮过,入殿来,也是滴水不沾,在旁规规矩矩地坐着。
不过她们发现在府里忧心显然时多余,直到众人有说有笑地分线,开始为太子妃孩儿做小衣裳时候,田皇后也没有替田家腿瘸侄孙出气打算。
就在这时,西殿陛下听曲子归来,皇后特意请陛下过来坐坐,顺便给他看看各府呈献彩头。
各府呈现之物无非是针线织物,就连金锁玉佩都不曾有。毕竟皇孙金贵,若是自己呈献饰物不小心勒到皇孙,那可罪过不小。
这些贵妇人心里都有数,送些肚兜,尿垫子类,绣些吉祥如意应景讨彩头便是,毕竟到最后,这些东西宫里也不会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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