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开嘴,最后还是坚持地摇摇头。
徐钰心下迟疑,不知道要不要将她带回警局讯问。偏头看眼邵知新,后者表情单纯眼神无辜,对上她疑问只能茫然摇头。
徐钰认命道:“算。出去给何队打个电话。”
她走到无人地方,将事情大概说遍。
“没有证据,怎开证?”何川舟说,“你让邵知新先在那儿看着她。不过觉得她不会跑路,不然早走。”
你就算当她是在背书,也觉得太漫不经心点。
她并不介意自己这种态度是否会让警方起疑,只是疲惫得懒得应对。
“知道。”
徐钰顿顿,又问:“3月18号你在什地方?”
袁灵芸说:“在店里。监控还在,你们可以看看。”
徐钰将手边照片翻过去给她看。
袁灵芸视线骤触及,嘴唇肌肉便有瞬不自然跳动,紧跟着抿紧唇角,等恢复正常才开口说:“见过,以前在这儿送外卖。不过最近没怎见到。”
徐钰:“认识吗?”
袁灵芸语气寡淡:“不认识。”
邵知新登记两名店员身份信息,并留照片,让他们先去工作。
系还挺好?”
女店员兴奋抢答:“们店长以前搞体育,跑步贼牛!光逸也投资过省队吧。不知道熟不熟,反正起拍过照?”
两人说着,目光齐飘向徐钰身后。徐钰跟着转身,就见个扎着长马尾女生从门口走进来。
店员介绍道:“这就是们学姐,也是店长。”
她看着同样十分年轻,因为打扮青春朴素,甚至感觉比眼前两个店员还要小点。
徐钰说
她说着好心提醒句:“不是凶手。不用在身上浪费时间。”
徐钰审视着她脸,点头说:“相信。”
袁灵芸低头摆弄自己手指,思绪里不知飘荡着什。徐钰也没打扰她。
片刻后,她抬起头,问:“还有什事吗?”
徐钰确认遍:“你真不认识刘光昱吗?”
现场只剩下三个人,但不远处有几名客人眼带好奇地朝这边张望。
徐钰低声问:“那你跟陶先勇熟吗?”
袁灵芸摇头:“认识,不熟。”
徐钰紧盯着她眼睛:“你知道他死吗?”
袁灵芸不知是魂不守舍,还是性格如此。整个人如同被抽空样,回答时木然呆板,毫无波澜。
邵知新当着她面感慨句:“你看起来也像是个学生。”
对方浅浅笑下:“去年刚毕业。”
或许因为是练体育,她身上肌肉线条十分漂亮,有种英姿飒爽精神气。气质比何川舟更具亲和力点,但是五官轮廓更分明,也有种冷淡感觉。
徐钰问:“请问你叫什名字?”
“袁灵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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