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钰从手机中翻出袁灵芸照片,放到她手上。
保洁拿在手里,眼睛瞬不瞬地盯着细看。深低着头,从二人站立视角可以看见她干瘦脖颈。
渐渐,徐钰也察觉出反常来。
直到手机屏幕因长时间没有滑动而暗光色,保洁才有下个动作。
她掀开眼皮,浑浊双目先是扫眼徐钰,然后才转向后方面无表情何川舟,吞口唾沫,低哑地道:“对。是她。”
:“那先回来吧。要不要让保洁辨认下她身份?觉得她应该就是们直要找神秘女人。”
何川舟那边不知道为什忽然沉默下来,过好几秒才道:“你在保洁住所外面等。”
徐钰觉得古怪,还是应道:“哦,好。”
·
下午6点52分,何川舟从巷道暗光中走过来。
何川舟侧立在厨房门口看窗外景色,听到回答转过身,不温不火地道:“还以为你会说不是。”
“嗯……?”徐钰拖着长音表示自己困惑,求助地望着何川舟。
何川舟说:“有广源小区房间钥匙是三个人,陶先勇、袁灵芸,还有你。们直以为给凶手钥匙人是袁灵芸,可是她后来又次出现在案发现场举动实在是太过奇怪,很不合常理。其实给刘光昱透露陶先勇行踪,并向他提供钥匙人,是你,对吗?”
保洁脸上肌肉因紧张而出现轻微抽动,她五指攥得发白,但是没有反驳。
何川舟缓步走到她面前,搬张凳子坐下,与她面对面地问道:“很好奇。为什呢?”
清冷光线打在她斜上方,随着她动作被碾得稀碎,拖拽出数条交错变化黑影。
徐钰只是瞥眼那高瘦身形,即便看不到脸也认得出是她,赶紧挥动手臂示意。等人走近,才发现何川舟今天表情莫名有点生冷。
她下意识收起笑容,没多说话,跟在何川舟身后上楼梯,叩响房门。
保洁见到两人,轻微点点头,动作还是有些拘谨,侧身让她们进屋。
“打扰。你看看是这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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