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灼友善地问:“还有什要问吗?”
严烈大脑已经被清空,自怀疑地摇摇头。
“好。”方灼把包挂回到椅背上,忽然又想起来,说,“有个问题。”
说真,严烈其实挺不想让她问。因此到现在他都没想起自己刚刚被抢白话是什,憋得他太难受。
方灼自发地问:“
良久,他笑出来,温和声音里多出丝力气。
“以后去找工作,你去上课,们都去做自己该做事,过正常生活。相信很快会好起来。”
被他交握住手心片湿润。方灼抬起视线,用力点点头。
·
假期结束前天,严烈中午就到学校,跟别班同学约着出去打会儿篮球,傍晚时候才回教室。这时候方灼也回来。
每天,都能尝到生活苦。
“你奶奶虽然性格比较冷,但她是个好人。”叶云程说,“谁也没有办法给你太多,她不能保护你,你只能自己坚强起来。”
方灼知道。老太太除爱,能给她都给她。
叶云程回忆道:“读到高二就辍学,后来经人介绍去小学里代过课。虽然没有正式编制,但也赚到点钱。”
方灼没想到他还做过老师,入神地说:“后来为什不去?”
严烈顶着湿润头发坐下来,身上还有沐浴露清爽味道,朝她笑笑,侧着身道:“方灼同学,好久不见,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方灼擅长抢答,直接跳个步骤,回说:“过得挺开心,切都好,没有迷路。鸡还活着,住着二十多平米豪华大别墅。为表示感谢,舅舅让给你带礼物。”
严烈被她番话说得忘自己要问什,方灼已经从书包里摸出个熟悉饭盒,摆到桌上。
“甜糯米团,豆沙馅。因为绿豆蒸得太多,所以又顺便做几个绿豆糕。没有模具,外观也许不大好看,但味道还行。”
严烈口气没喘上来,只能道:“谢谢。”
“身体不太好,给他们填不少麻烦,后来学校里老师也不缺。”叶云程表情似恍惚,“谁都有颓废时候……”
行尸走肉人,连接受别人关心都觉得是多余,每天只是朝阳和夕阳之间不停轮转。
这个被生活描上皱纹男人,先是吸口气,随后长长叹出,终于将积压许久话坦然地说出来:“就是觉得太累,活着没什意思。”
说出来之后,他眼前漂浮出许多画面。他那些漫长,不值提过去。感觉曾经那个沉累自己也随之解脱,回到切起点,他还有家人时候。
叶云程握住方灼手,认真地注视着她,所有滚烫湿意都被他藏在微阖眸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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