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烈又问:“身材不好吗?”
“特别好。”
严烈说:“你敷衍吗?”
他那明目张胆地来出卖色相,方灼跟他说,多穿件衣服。
严烈笑阵,渐渐觉得有点不是滋味。
皮肤开始感受到寒气,垫在湿头发下面毛巾也变得冰凉凉。
方灼好像真不管他。
严烈忍不到两分钟,赌气地大声叫道:“方灼!”
严烈面不改色地道:“说不喜欢穿睡衣啊。”
“你不冷?”方灼严肃说,“快去穿衣服。如果你感冒话就不管你。”
“你不知道男生体温天然比女生高吗?”严烈用毛巾胡乱擦拭着头发,有下没下地拿余光打量她。说出口话听起来没什底气,但是足够大声,以遮掩他心虚。
严烈说:“你抱抱就知道。”
方灼弯下腰冲药,犹豫片晌,将杯子递过去时候还是说句:“严烈同学,笃定不是错觉,你思想有点不纯洁。”
淋雨严烈显然要比备受欺负阿秃惹人怜爱得多。
方灼见他什都没带,去衣柜里给他找条毛巾,又翻出两件叶云程穿过干净衣服,起放到厕所门口。而后烧壶热水,用来冲感冒药。
这个人真很胡闹。
方灼拿过手机确认天气预报。入夜后气温骤降,现在只有十多度。水气夹着寒风,刺在皮肤上极具穿透力,何况严烈只穿件衣服。
方灼从叶云程卧室里翻出医药箱,拿着感冒药回卧室时候,严烈也洗好澡。
方灼手指按着书页往后翻,应道:“干什?”
严烈控诉道:“你怎这样?!”
方灼声线毫无起伏:“怎?”
严烈欲言又止,临委婉下,问:“不帅吗?”
“特别帅。”
严烈冒出个问号,眼神游离但不屈服地道:“干什?又没有要谈正距……精神上恋爱。”只是声音小不少。
他喝药,还是觉得有点冷,等热气散之后,乖乖回去找衣服穿上。
件宽大白色短袖,领口松松垮垮,似乎没什御寒功效。
回到房间,没有第二把椅子,严烈干脆躺到铺好床铺上。
他仰起头看着书桌旁人,见对方脸沉静地垂首看书,完全不关注他存在,想想还是觉得太过好笑。
冲完热水澡出来严烈又变得非常嚣张,全然没有刚才那副瑟瑟发抖弱小模样。
他踩着拖鞋,大步从门外走进来。
没穿上衣,套件宽大短睡裤,十分清凉。
方灼愣下,视线落在他裸露皮肤上,从他肩线,路到他腰腹,紧实流畅肌肉线条览无余,跟它主人样不怀好意。
方灼手里捏着药盒,问:“你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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