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床笫之事痕迹,确有引人深思魔力,看着这些青
李妃低声道:“娘娘身怀龙嗣,还要为后宫操劳,是臣妾给您添乱,臣妾不委屈。”
李苑声音确实好听,明明说着不委屈,却让人觉得更委屈。
李苑忽然抬手抓下心口,忍不住“嘶”声。
白色中衣浸上点点血迹。
“别用手抓啊。”苏菱道:“你都这都破……”
萧聿扶起她,语气稍缓,“免礼。”
自打皇后到,殿内明显回暖,苏菱看着他眼睛,微微蹙眉,摇摇头,道:“后宫出这样事,乃是臣妾失职,还望陛下恕罪。”
萧聿与她四目相视。
苏菱眼中意思很明显,薛家眼下正为朝廷效力,便是罚,也不能为李妃罚。
萧聿话锋转,淡淡道:“既然皇后来,那此事便由皇后做主吧,朕还有事,先走。”
皇上语气,眼泪吓得噼里啪啦地落,“臣妾不敢抱赃叫屈,臣妾认罚。”
萧聿捏着手中扳指,正想着该如何罚,李苑便在这时开口:“陛下,太医方才说,臣妾身上疹子不严重,也没抓破,过阵子就好。”
闻言,萧聿看向李苑。
说实在,这疹子虽不严重,但李妃冰肌莹彻,这大大小小红印子落在她身上,愈发骇目,愈发可怜。
这刻,萧聿无比庆幸,这些疹子没落在苏菱身上。
扶莺连忙对长春宫宫女道:“都等什呢?还不赶紧拿药来?”
李苑接过药罐,抬眸对苏菱道:“娘娘见血不吉利,还是别看。”
苏菱道:“本宫没事,你且干净上药,别留疤。”
李苑掀开中衣,湖蓝色抹胸半遮半露。
苏菱目光随着李苑动作游移,她万没想到,李苑锁骨周围,除连成片疹子,居然会有同自己身上般无二红紫。
苏菱道:“臣妾恭送陛下。”
萧聿走后,苏菱对薛妃道:“你可知罪?”
薛妃擦擦脸道:“臣妾知罪。”
苏菱回头道:“张喜,先送薛妃回咸福宫。”薛妃跟着张喜离开。
苏菱坐在李妃身侧,看眼她身上疹子,道:“这回你确实受委屈,不过此事本宫定会给你个说法,你安心养伤就是。”
不过相对,庆幸之余,多少也滋生出些愧疚。
盛公公看着薛妃不禁暗暗摇头。
陛下生母早逝,自幼在深宫长大,又不是受宠皇子,这些阴损刻薄招数不知见多少回,薛妃这回犯蠢,只怕是要彻底招陛下厌。
默半晌,萧聿沉着嗓子开口道:“薛妃跋扈恣睢,目无宫规,德行有亏,本该就此夺去封号,但念及初犯,降……”
“陛下!”苏菱快步走过去,福礼道:“臣妾给陛下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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