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秦楼笑起来,恣肆妄为,“你不是喜欢她吗?所以才有那个狗屁婚约?”
“你……”
“只有我死了。”
秦楼突然收笑,面无表情地打断余起笙的话——
“你才有可能和她在一起。”
多很多的计划要去做。我也知道,我不了解的那些过往和真相你都了解——所以我希望,余总哪天如果想通了,觉得她其实需要我这样一个帮手或者助力的时候,可以跟我谈谈。”
余起笙默然片刻,摇头,“抱歉,秦先生,这件事我不能自作主张答应你。她的事情就是她的事情,怎么决定是她的自由和权利,我们任何人都无权干涉。”
秦楼轻眯起眼,“我印象里,你们学法律的不是这么不知变通。”
余起笙没表情:“在这件事上,不能变通。”
“……好。”秦楼点头,“那我只有一个最基本的要求。”
“!”
余起笙身影一震。
几秒后,看着已经被关上的门和远去的模糊身影,余起笙回过神,咬牙切齿地攥紧了拳头。
“……疯子!”
“什么?”
秦楼慢慢收紧手,嘴角也翘起来。
“将来某一天,如果需要有人做什么了,那么所有最危险的事情全都交给我,你不准让她去接触。”
这个命令的语气让余起笙冷了脸。
“我凭什么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