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鹤：“拜托……”
“好、好
！”柏生真是怕他，把耳朵捂住：“不是不可以，行吧！”
“好，”闻鹤说：“午安。”
窗外雨仍在落，昏暗
室内中，闻鹤轻手轻脚搬来椅子，刚准备看
中午小水獭睡觉，突然觉得，自己刚刚好像错过什
。
他瘫着脸回想。
柏生：“。”
正当柏生准备翻身睡觉时，闻鹤又过来，柏生警惕：“干嘛？”
闻鹤对着他瘫着脸伸出手，“给你打。”
柏生：“………………”
他不着痕迹地把被子又往上拉点，盖住全部脸颊，只露出双圆溜溜眼睛，然后迅速从被窝里伸出手，在闻鹤骨节修长大手上轻轻拍下。
啊啊啊啊啊啊！！
自己刚刚在想什啊！！！怎那、怎那…………
闻鹤戴上眼镜没工作多久，脑袋就被软绵绵玩偶砸下：“……啊。”
不疼，但是柏生丢他。
他转头，问不知为什又开始生闷气柏生：“为什突然打
。”
脸颊。
柏生：“……！”
他下意识屏住呼吸——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什这样做，但此时心如擂鼓，脑海片空白，已经无法再细想太多，他最终还是象征性地往后缩缩，抿着嘴皱起脸。
……比起站起身，柏生选择闭上眼睛。
半晌沉默后。
是什呢？
两人指尖匆匆擦过。
闻鹤低头，太轻，他感觉自己好像被什毛爪子擦过。
柏生拍完，又嗖地把手缩回去，大声宣布：“要睡觉！”
闻鹤说完“嗯”，又想起什似，追问：“下次还可以来看你吗？”
柏生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不。”
语气平淡，没有点生气意思，就是单纯询问。
柏生超不讲理，超凶：“就打你。”
你该打！
闻鹤和他对视，两人炯炯有神：“……”
闻鹤说：“好吧。”
柏生睁开眼。
闻鹤仍在原地，绅士般沉默地保持着这最后半尺距离，他微凉指尖薄茧轻轻摩挲着柏生脸颊，垂眼，叹息道：“真瘦。”
就像对待宝物般珍惜，不容丝毫破坏——即使那是他自己；像巨龙谨慎守护着领地，又像水上振翅而过蜻蜓。
柏生呆呆地被他放平在床上，呆呆地被他盖上小被子，呆呆地看着闻鹤帮他掖好被角，拉紧窗帘，又呆呆地看着他俯身对自己低声道“午安”，最后回到位置上准备继续工作，他终于回过神来。
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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