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闻言点
点头，洗脸过后回床盘坐，待得早课完成，老五和慕青已然做好早饭。
“老爷，你歇着，
们出去收粮去。”老五冲莫问说道。
“随你们
起去。”莫问跟随二人出门。
在此之前莫问从未干过收粮
工作，但老五熟悉，先自城外扫出空地片，然后拖着木车四处寻找收割谷物，割下谷物皆放于空地晾晒，并不细分种类。慕青做是轻松工作，四处寻找菽豆和胡麻，这两种粮食可作
阴魂出现，毕竟就算是阴魂也是曾经故人，可惜没有，只有些小动物趁着夜色出来觅食，在见到他之后都会匆忙逃走。
莫问最先去仍然是父母坟前，拔掉坟墓周围杂草，跪地叩首，实则祭拜亡人是不能于夜间进行，不过对于此时他来说，白天和夜晚没什
分别，他能敏锐感觉到父母魂魄早已不在此处，不过他仍然在坟前停留许久，因为紫气带给他极为恐怖感知能力，他能感受到父母尸骨发出微弱气息，这股气息与他自身气息很是相似，这种微弱而熟悉气息令他感觉父母并未走远。
在父母坟前停留大半个时辰之后，莫问转身回城，到莫宅门口并未进门，而是转身向东城走去，行走之时回忆着当年赶赴学堂情景，到得学堂门口径直走进已经塌陷半屋子，当年读书习字那张桌子还在原处，闭上眼睛仿佛还能听到老夫子领读之声，老夫子遇害之后曾经附身于老五，自埋己尸，那时曾将他吓出身冷汗。
自学堂停留片刻，莫问再度回返莫宅，自门口重新向东走去，此次他走是娶亲那条路，到林府之后拨草进宅，进入正堂，正堂很乱，自正堂杂乱可以看出主人当年逃离时仓促，房间正北桌上放着只铜雁，这是他娶亲当日送给林府聘礼之。
呆立片刻，莫问抱走那只沾满灰尘铜雁，铜雁已经受潮变绿，但他仍然将其抱在怀里，如同当年抱它前来时情形，林家没资格拥有这只铜雁，当年是怎将它抱来，今日就怎将它再抱回去。
抱着铜雁出林家，莫问止步发愣，他在想自己为什要抱回铜雁，自己到底想改变什，自己究竟不愿意承认什，亦或许是不想面对什。
良久过后，莫问迈步回返，他还是没有找到病根所在，始终想不出怎样才能打开心结。
回到莫家药铺，莫问躺卧在床闭目休息，房间里霉气很重，但这种霉气并没有令他对自己故居感到陌生，心中反而很是踏实。
次日清晨，老五早早起床，照例为莫问打水洗脸。
“昨夜很是安静啊。”莫问转头看老五眼“太小，不忍心。”老五自然知道莫问指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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