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忍冬终究没说什
，只是抬起手，轻轻揉
揉连乔
头发。
连乔眯起眼睛，微微仰着头，带着
种近乎虔诚表情，享受这爱抚。
然而短暂温情很快被打破。
徐忍冬背包里响起个音乐声，两个皆是愣。
这是手机铃声。徐忍冬迅速从背包里掏出手机来，屏幕上来电显示竟然是上司。
徐忍冬低低地“嗯”声。
连乔笑笑，把钉枪塞到他手里：“这个你拿着。这是
们唯把远程武器。”
徐忍冬把钉枪推回去：“没玩过这个，肯定射不准，白白浪费钉子。你技术好，还是你拿着吧。”
连乔道：“那你拿撬棍。”
他们目前手里武器，唯把远程是钉枪，唯把真正在寺庙里开过光是撬棍。可以说，这两样是他们手里最强武器。
们都会勇敢地走下去，战斗到最后刻。
那铁钉到底是念过经，血人被铁钉钉在天花板上，虽然没有当即消散，但也渐渐不动。又过几分钟，血人身体重钉子扎入地方开始破溃，原本就在啪啪往下掉血肉开始以更快速度坠落。
最终，整个血人化为肉渣，尽数泡在地上那片血泊里。天花板上只剩下个血红色人影。
徐忍冬看着那人影，心里忽然跳。
他想起在大学校园里，小苹果死后，警察在地上画出白色人形。
“这种时候来电话？”徐忍冬皱起眉。
连乔瞄眼手机时间：“九点。估计是看你没来，催你去上班。”
徐忍冬失笑：“都世界末日还要上班，也太惨吧？”便不打算回应，直接挂断电话。
未曾想，在他摁断电话瞬间，脑子里忽然“嗡”地声响，像有根
既然连乔拿钉枪，那他定会把撬棍让给忍冬，否则不可能安心。
可是这撬棍正是杀害小苹果那把。连乔虽然递出撬棍，脸上却有犹豫：“你如果介意话……”
徐忍冬毫不犹豫地接过，笑道：“事到如今，自己都快活不下去，也顾不上那多。”
连乔视线若有若无地落在撬棍上，忽道：“等们出去，去打听小苹果真实身份。然后会去她坟上谢罪。”
忍冬凝视着他，心里涌出股很复杂情绪。
这个鬼会是小苹果吗？
徐忍冬犹豫下，还是开口问道：“你当初是怎杀小苹果？”
连乔似乎毫不诧异他为何在此时发问，十分平静地回答道：“用撬棍给她后脑勺来下。尖那头。”
徐忍冬虽然早就大致猜到，但还是下意识地抿抿嘴唇。
连乔瞟他眼，补充道：“瞬间毙命，没有任何痛苦，放心吧。她脖子上那个伤口，是等她死透以后才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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