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老中医看,骤然惊,忙不迭给人跪下:“原来是王爷千岁,草民有眼无珠,多有冒犯……”
“不必如此,医者无罪,你们不过是例行公事问诊罢,不过,
“诶。”陈燧缓缓地在床边坐下来,说道,“没事。”
宋凌霄道:“去叫大夫。”
陈燧不是那讳疾忌医人,他对自己身体还是很爱惜,不管是做事业还是干别,身体都是本钱。
何况曲池苑里常年备著名医,属于额外福利,既然宋凌霄都在这里搞大规模商务活动,不蹭下人家福利说不过去。
不会儿,两名老中医拎着药箱走进房内,人给陈燧诊脉,人看他身上外伤情况。
,又是对他念念不忘,每天都变着法作死,搞得木二小纸条个比个写着急,催得陈燧再也拖不下去。
等他回到京州,看,宋凌霄好好地在人群中站着,穿着身略显沉稳内敛鸦青色罩袍,衬得唇红齿白、眉目如画,他谈笑自若,比之半年前还要神采奕奕、招人喜欢,那群南方来老板们都盯着宋凌霄看,根本移不开眼睛。
虽然知道他们在说贩书事儿,可是陈燧还是觉得有些不适,他只想把宋凌霄从人群里拖出来,藏到阴暗小角落里——当然,只是想想而已。
现实中,陈燧老老实实地在小角落里等半个时辰,等着白白嫩嫩小兔子自己跳过来,然后把捞起来,揣在怀里。
不过,木二小纸条还在陈燧怀里揣着,他不认为木二是个会谎报军情不靠谱暗卫。
“嘶,这是——”两名老中医交换个眼神。
旁边宋凌霄急得问道:“是什?什情况?要不要紧?”
老中医悠悠看向陈燧,问道:“这位公子,是从哪里来啊?”
实在不能怪老中医警惕,实在是陈燧身上这外伤看,就是大规模持械斗殴所致,京州太平之地,自然是没有这样械斗机会,所以会引起人警觉,想知道是不是流窜逃犯之类。
“从宫里来。”陈燧从腰间取出枚腰牌。
两人回到客房中。
这地方被宋凌霄开来做临时更衣室,本来晚上就打算退,但是既然陈燧回来,他打算再续上晚上。
陈燧急需休息,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有多累。
“咳……”陈燧进门,就被太和殿味儿呛得咳嗽,这咳嗽,又牵动到左侧肋骨下面被利器挫伤那处伤口,当时还不觉得怎样,隔几天之后才隐痛起来,尤其是这几天马不停蹄跑两千里地,本来不痛地方也难受起来,更何况本来就有伤地方。
陈燧下意识地捂住左侧肋骨,走路时也放慢步子,宋凌霄在旁扶着他,没问他怎,可是眼中关切之情却几乎流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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