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凌霄搬只椅子,放在床边,把铜盆摆在椅子上,白巾浸在热水里,他先拿起来条,拧到不会滴水程度,给陈燧擦脸和脖子。
陈燧现在这副模样,自然是没法洗澡,只能这样对付下。
“你真是……叫不知道说你什好。”宋凌霄边用力地搓陈燧那张明明看起来很聪明脸,边哔哔,“你知不知道肋骨骨折可能会刺穿内脏,幸亏你福大命大,否则眼下还不知道在哪个山沟里躺着,死都不知道怎死。”
陈燧被他搓得很舒服,虽然鼻子有点疼,不过也不能怪宋凌霄,谁让他鼻梁高呢。
“脑袋过去点。”宋凌霄把擦脸巾翻个面,继续给陈燧擦脖子,陈燧很享受地眯着眼睛,让宋凌霄摆弄来摆弄去,不会儿,宋凌霄发现他开始点头,显然是瞌睡。
在此间住着消息,万万不可透露出去。”陈燧说道。
“是。”“是。”
接着,陈燧对老中医讲述自己受伤由来,当时军医诊治情况,还有这几天从青海草原历经散谷关,乘快马跑回京州过程。
宋凌霄在旁边听得倒抽口凉气,陈燧这也太胆大妄为,真仗着自己年轻身体好?刚打完场恶仗,才休息晚上就往京州城跑,京州城是有什限时大宝藏给他挖!
“军医大人诊断自然是妥当,只是肋骨挫伤并不容易发现,依草民之见,王爷左侧肋骨恐怕受损伤,经过旅途颠簸,损伤加剧,所以才会隐痛。”老中医诊断道。
本来想让他自己擦身上,看着他这疲惫,宋凌霄又不忍心,只好拿起另外条白巾子,沿着止血布边缘,把露出来皮肤擦遍。
不得不说,陈燧身材是真好,同为十六岁青少年,宋凌霄就乏善可陈,因此,在给人擦身时候,宋凌霄就偷偷地多感受下,这弹性,这手感,啧啧。
“呼,完工。”宋凌霄将两条白巾子浸在盆里,水也差不多凉,他过过身,陈燧
宋凌霄知道,即便是在现代,很多人肋骨骨折之后,很久都没有发现,直到下次不知道什契机拍x光片时,才会发现肋骨上有愈合痕迹。
虽然不是错位骨折,不需要复位,但是也不能剧烈运动,骑马狂奔两千里什更是作死行为。
老中医诊治完后,又免费给陈燧提供换药服务,陈燧赏两人两块元宝,两人千恩万谢地出去。
陈燧坐在床边上,精壮上身缠着崭新止血带,他感觉十分舒服,招手叫宋凌霄过来。
宋凌霄在旁边拉着张脸,气哼哼地调转身去,叫客房服务给他送盆热水、两条热毛巾过来,少顷,侍者推着小车出现在门外,将热腾腾地冒着白雾铜盆和两条干净松江布白手巾送进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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