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看着翔递上来名片,感慨地自言自语道:“那孩子,翻来覆去就是说自己想要用死来偿还切。看到她决定不上诉新闻时,突然感觉有点理解。就觉得,啊,果然是这样。”
忙得昏天暗地日子里,季节不知不觉地转换。死刑犯关押时间平均为五到七年,这比刑事诉讼法所规定“自宣布判决之日起六个月内”要明显长很多,难怪被很多人批评说是“浪费纳税人钱”,但也并非无限延期。总之就是无论何时行刑都不奇怪。
然而翔能做事非常有限,并且还在不断减少。即使走访幸乃中学时代同学,还有她在儿童自立机构时伙伴,也没有什有价值消息。不仅如此,由于媒体长时间包围,正常生活受到严重干扰他们,对于翔到来都非常抗拒,表现出露骨抵触情绪。
被害者家属自然更不愿意跟他见面。
会下这方面经验教训,所以才有点摆前辈架子吧。”
翔感觉到他是在往某个方向诱导自己。虽然大家都是律师圈里无名小卒,被他这说自然有些不爽,但比起这点小情绪,翔还是更想跟对方推心置腹地聊聊。
“之所以会这笑,或许也跟幸乃有关呢。”
“她妈妈因为交通事故去世,后来大家都在传她爸爸对她有,bao力行径。那时候总是板着个脸。因为觉得每天都很无聊嘛,心只想让风言风语早点平息下来大家好起去玩儿,没想到事态却味恶化下去。也跟着越来越烦躁。”
“这种事也能理解,但这也不是小孩子可以处理事情啊。”
“也是这想,可是现在却总觉得如果当时能多陪她起想想办法就好。至少多对她笑笑也好,然而却没有这做,只是自己生闷气。结果,迎来最坏场离别,让从小就学会愁眉苦脸事情也不会变好。所以从那时起就下定决心,无论何时都要保持笑容。”
高城仿佛确认什似点下头。看到他举动,翔又加上句:“他们是人生中最亲密朋友,说不定幸乃对来说真是不可或缺。”
高城并没有回应这句话,而是把手搭在翔肩膀上:“这种青涩正义感也跟很像哦。你只要挺起胸膛相信自己是正义就好。当然,全部责任也都要由你来承担。绝对不能赖到别人头上哦,因为这个世上已经有太多这种家伙。”
第二天,翔拜访神奈川县警察局,见到那位刑警。果然如高城所说,是位和蔼可亲男性长辈,接待不请自来翔时也表现得非常诚挚。
然而,翔在他这边并没有打听到自己所期盼消息。老刑警话中只有句引起他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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