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翔时词穷,高城笑着对他摆摆手:“不不,并不是要批判你什。因为也跟你样,可是这样下去很快就会栽跟头。是想早点让你体
接过便签匆匆扫眼,翔发自肺腑地感慨说:“为什你会这配合呢?老实说,还以为交流起来会更困难点。”
“像上野老师那样吗?”
“这个嘛……确是呢。”
“在回答你疑问之前,可以先问个问题吗?”高城脸上依然带着柔和笑容,声音却暗暗透出种锐利。
“更好奇你为什会这拼命呢?虽说是小时候玩伴,只是因为这个就会让你做到这种程度吗?”
整个调查过程简单到傻子都能看懂,并且被告也很快就在供词上签字。”
“有交代警方不知道细节吗?”
“当然有,就是关于扔煤油桶地方,她说是条叫恩田川河。”
“没有考虑从丧失神智或行为能力这个方向来辩护吗?”
“你是指摄入抗抑郁药物事吗?当然已经在起诉前仔细做过鉴定。只是精神科医生认为她摄取量不足以引起特殊异常反应,即便如此上野老师也还是打算重新申请正式鉴定,但是被被告自己拒绝。”
他提出与父亲样问题。翔至今依然没有明确答案,但是至少有点他能够确信:
“依然与她相连人就只剩下。觉得或许只有自己能带给幸乃她直期盼东西,所以只能是。”翔坦率地说道。
高城继续盯着翔眼睛看会儿,终于夸张地耸耸肩膀:“回答你刚才问题,首先是因为这并不违反心目中正义。虽然作为个法律工作者,这样做可能有些失职。有点希望你不要误会,上野老师做法是绝对正确。”高城将余下意大利面口气塞进嘴里,露出轻佻微笑,“除此之外还有个原因,就是觉得你跟很像。从见面开始你就直在笑,周围人定经常说你‘会哄人’吧?”
“嗯,可能真是这样。”
“而你也会误以为能将这点当作自己武器吧?”
“被幸乃?为什?”
“谁知道呢。她说想偿还自己罪孽,就只是个劲儿这说。可是,关于这点,实在有些……”滔滔不绝高城突然停住话头,“啊不,也没什特别。只是负责调查刑警都感觉非常不可思议,明明所有问题都老老实实地回答,但就是决口不提反省之意。就算引导她往这个上面说,她也只是略微摇摇头。”
“可以问下那位刑警名字吗?”
“没问题,记得自己还留着他名片。是位相当优秀刑警啊。”
高城取出厚厚本名片册,抄下负责刑警姓名和电话交给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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