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城先生?”
“是啊,啊不,总之,关于这部分也没有太过深入解。不过,据所知是没有任何问题。”
翔对高城这个名字是有印象。记得好像是在神奈川县本地报纸上看过他名字。报道中关于他部分极少,作为帮上野做辅助工作律师,他存在并不怎引人注意,不过现在看来还是值得赌把。
高城律所属于四谷大牌律师事务所。与头发花白上野不同,才四十出头高城脸精悍。
高城倒是显得非常欢迎翔到来。百忙之中特意抽出时间,还专门带翔去附近意大利餐厅,并且带着真诚笑容对他说:“虽然那个案子并没有接触太多,不过只要是知道定如实奉告。”
”
越是写下去,沉睡记忆就跟着文字个个苏醒过来。不知何时起,翔写信目已经从令幸乃振作精神,变成真想跟她聊聊过去往事。
察觉到这样下去信就写不完,翔在结尾处加笔后,就静静放下笔。
“每周五下午,都定会来。希望什时候能够与你见面。让们好好聊聊吧。翔。”
按照信上所写,翔每周五都会到东京看守所来。不管日常事务多繁忙,也不管身体是不是有不舒服地方,唯独星期五下午他必定会腾出时间。
翔准备问高城只有件事,就是关于警察取证调查。
高城表情立刻有些阴郁起来:“可能你是在怀疑其中有强迫认罪情况吧,不过认为这个问题是不存在。被告自己承认全部罪行,警察那边鉴定也看不出有任何问题。
然而会面愿望次都没有实现。翔逐渐忘记紧张,也逐渐习惯被拒绝,只是每次踏进看守所大门时,他还是会在心中给自己加油鼓劲道:“就是今天!”
他也同样去见负责为幸乃辩护律师。国家指派给她当辩护律师是位六十多岁名为上野男人,正如父亲所说,上野并没有给他什好脸色看。不过他倒没有表现出多不耐烦,无论翔来拜访多少次,上野都没有让他吃过闭门羹。
只是,对方果然还是拿着“保密义务”当挡箭牌,没有透露半点消息给他。翔还特意带上住民票,证明自己与幸乃关系,拜托上野帮他送信进去,然而实际上有没有真送到也是未知数。只是直被对方打太极般地绕开话题,翔也不由得焦躁起来。
不过,在他开始出入上野那边四个月后,事情终于有转机。那天翔计划是缠着他问出些警察方面取证内容。面对比以往还要不依不饶翔,上野不经意间开口说道:“总之,那毕竟是高城案子嘛。”
瞬间,四周空气突然有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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