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样内容没有丝毫惊讶,只是觉得恍然大悟。直以来抱有个疑问终于得到解答。茫然地看着那个曾出现在与律师朋友对话中名字——“佐佐木慎”,对自己点点头。
之所以去不是监狱而是看守所,而且还被分配到狱政管理部门,这切虽是命运却绝非偶然。
在这五年期间,不是通过报纸或电视上报道,也不是通过街头巷尾传闻,而是用
终都是个样子。这就是即将赴死人表情吗?心中怀揣那点不为人知念头,轻易间便动摇。
幸乃直视着前方。然而,当们无言地穿行于不见阳光走廊时,当目地刑场大门出现在面前时,能够感觉到,她呼吸还是乱起来。
幸乃脸色逐渐苍白,尽可能不被周遭察觉地调整着呼吸。这个时机终于来临,握紧拳头,指甲都陷入手心里。过去曾经见过几次她相似举动。
最初是幸乃同意与位律师身份老朋友会面时,面对那位重复说着“不要逃避自己犯下罪恶”朋友,幸乃罕见地充满怒气。
非常期待那位朋友能多说点什,期待他哪怕是用强迫方式也要打开幸乃那颗禁锢心,而这个愿望最终确实现。幸乃勉强装出表面平静,最后只说句:“请不要再来。”
然而在那位朋友垂头丧气地离开会面室之后,幸乃再也承受不住般痛哭起来。那哭声越来越大,最终她甩开放在她肩膀上手,就那瘫坐到走廊上。
也跟着蹲下身来,不顾切地抚摸着幸乃后背。幸乃发出痛苦憋气声。状况明显已经不正常,附近看守马上呼叫医生,不停地叫着幸乃名字。幸乃拼命摇摇头,似乎想要开口说点什。
可是,她最终也没能说出来。“那、那个……”挤出最后点声音后,幸乃闭上眼睛,然后依靠在身上,发出睡梦中鼻息。那张睡脸实在太过无忧无虑,仿佛未经世事少女般,瞬间忘慌张,紧紧地将她瘦弱身体抱在怀里。幸乃就睡在臂弯中,看起来十分幸福。
第二次是在牢房里。当时幸乃正在阅读封已经过检查信件,背对着她突然颤抖起来。“田中小姐?”察觉到不对劲叫声,幸乃带着副马上就要哭出来表情回过头来。“那个,、……”她边说着边歪歪头,几秒后果然面带微笑般地陷入睡眠。
幸乃被送到医务室后,捡起掉在房间中信纸。上面写满工整到有些神经质硬朗字迹:“因为只有依然相信,对来说你是不可或缺。绝对会把你从那边带出来。所以,等到那个时候,请你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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