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这个。”将藏在身后信递给幸乃。那双虚弱眼睛中顿时充满怒意。幸乃着急忙慌想要抢回那封信瞬间,长久以来盘踞在心中疑问,变成种确定。
这个人并没有犯罪——只是个机会降临到这个心求死女人身上。
对生活依然绝望,然后服药z.sha又失败女人,紧接着便被传授另种完全不同形式死法。极度恐惧着给别人带来麻烦,只味忍耐着等待那天到来。如果这样想话,切就都说得通,所有疑问也就都有合理解释。
当然,没有任何确凿证据,在看来完全找不到任何能为她做事情。幸乃自己已经不想活,又能做什呢?
对于那天来说,完全无法想象这个问题会有答案。
自己眼睛观察着田中幸乃这个女人。并且,就在那天,在热气升腾横滨法院中所抱持违和感,如今愈发强烈。
即便在看守所中,幸乃也从不为自己人生辩解。既不像其他死刑犯样歇斯底里地叫嚣自己清白,也从未有过任何狂乱举动。而且最重要是,每天早上巡视时,其他囚犯都为没被点到号码而松口气,唯独幸乃是失望叹息。
但她同样也不是平静地接受自己命运,直面自己并等待着日子天天过去。那样人都有个共通点,就是由衷悔过着自己罪行,面对受害者会表述反省话语,或者寄托于宗教信仰,这些在幸乃身上都看不到。没有憎恨任何人,也没有叹惜自己不幸,从不写信,也不要求与律师见面。不提出上诉,不恳求特赦。她心只想被处刑,并且只味等待着那天到来。
幸乃从医务室回来后看到,然后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从以前开始就有个激动便会晕倒毛病,给您添麻烦。”
那扇象征目地铁门被打开时,幸乃呼吸完全慌乱。现在她状态已经非常接近之前两次晕倒时样子,不由得想起她所说“激动便会晕倒”这句话。
这时候,头脑中回想着刑事诉讼法条文:处于丧失神智状态时……处于丧失神智状态时……这句话在心中不断重复。
“现在没事吗?”
“是,稍微睡会儿就好。这个病遗传自去世母亲。虽然大家可能会吓跳,不过其实还挺舒服。只是经常被人骂,说是因为毅力不够才晕倒。”
“说,田中小姐。”这时候脑袋里只有信上那句话——“绝对会把你从那边带出来”,它就好像有自己意识,时时刻刻在质问着。
努力克制住双手颤抖,望着幸乃眼睛:“你真没有做吗?”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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