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诚印染厂在印染界也算是有些小名气,在三个城市里有自己分厂,而他们位于鑫海市这家厂房,因为租金和设备更新问题,在去年年底就搬到隔壁市去,厂房直空置至今,还没有找到下家接手。
因为许久无人清理原因,院子里铺草坪已经黄黄、
“到,就是这儿。”
戚山雨将车子停在处白色院墙铁闸门前,“这就是南诚印染厂厂房旧址。”
柳弈从机车后座上下来,看到铁闸门前已经被警方贴封条,原本值班传达室里坐个身穿制服年轻辅警,想来是被上头交代守在这儿。
小辅警看到有人将车子停在厂房门前,立刻尽职尽责地从传达室里出来,“你们俩,干啥?”
戚山雨将证件亮出来,然后问道:“从昨晚到现在,有没有什异常?”
染厂旧址去吗?”
柳弈顺着车子惯性,整个人都前倾贴在戚山雨背上,并不觉得尴尬,倒是体会出几分朦胧感动。
和好歹算是休息过几个小时自己不同,戚山雨他们这些奔波在第线刑警,怕是实打实直没合过眼,而且刚才这位戚警官接他电话时候,还说自己“在外头”,却被他个没头没尾电话喊,就丢下外勤跑来接他——这其中包含纵容和信任,确实让柳弈体会到点儿久违悸动。
“你说什?”
前头戚山雨听不清柳弈刚才说什,又不方便回头,只能提高音量回答。
“没有啊……”
小辅警摇摇头,看向这位看起来比自己大不几岁年轻警官,“门都锁得好好,直守着呢,除你们,谁也没有来过。”
“那行,们进去看看。”
戚山雨掏出钥匙,打开铁闸处临时新加大锁头,拉开门,朝柳弈抬抬下巴,示意他可以进去。
于是两人在小辅警疑惑又茫然眼神中,前后走进南诚印染厂厂房旧址。
柳弈没再重复次刚才提问,抬手在戚山雨后肩上拍两下,示意他专心开车。
半小时之后,戚山雨载着柳弈,从三环高架桥下穿过。
以此为分界线,周围建筑密度肉眼可见变得稀疏起来,高层建筑也少许多,绿林和空地之中,甚至可以看见些自留地开垦出来农田,稀稀拉拉地种些不畏寒冬植物。
只从周围景色来看,简直和仅仅相距六个地铁站外市中心区域对比鲜明,根本看不出竟然还被归属在同个城市范围之中。
机车转入条维护得有些磕碜街道,柳弈看到好些载重很是可观大货车从被压出许多细小裂痕路面驶过,周围有不少物流公司和工厂平房,想来这附近城中村土地不少都开发出来建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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