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人们会骑着骆驼横跨沙漠,它们驼峰能储水,蹄子很宽大,都是为能在干旱地区生存。”
“那松鼠呢?”
“是种在针叶林里生物,体型很小,有毛茸茸尾巴,吃种子和果仁。”
“嗯……北极狐?”
“这种狐狸住在极地冻原,冬天时候毛是白,很漂亮,它们喜欢吃旅鼠和浆果。”陆听寒想想,补充,“极地分布在星球两级,有大量冰层,还有极夜和极昼——六个月都是夜晚,再之后六个月,太阳
“……知道。”时渊低头看手中花,“谢谢你告诉。”
他们并肩看沉没夕阳。
畜牧区羊群不知怎受惊吓,开始齐声咩咩叫。它们惊动不远处鸡鸭,片此起彼伏鸣叫,吵成团。风又开始吹,小麦正在舞蹈。
短短几秒钟内,它们又生机盎然起来。
热闹世界。
但就像之前说,你不需要朵无限大花,同样,你也不需要无限长生命。花漂亮不在于它体积,生命意义也不在于它长短。”
他又讲:“再说,灭亡与否都是相对。或许从第四维来看,过去与未来没区别,每个时间点都是能自由穿梭。以这个角度来看,朝生暮死蜉蝣或者近乎永生灯塔水母,不会有半点差距。哪怕是秒钟、微秒,只要发生过,就永远存在于时间中……时渊,你往那边看。”
时渊往东边看去。
麦浪金黄,层云橙红,风从世界尽头升腾而起吹拂动物们皮毛,亦如千百年前。在这个黄昏他们并肩坐着,眺望,视线于极远方交汇,那些巨大机器在无休止地运转。
明明天光很快就要死去,云朵也暗淡,动物也入眠……某种奇妙感觉还是涌上时渊心间,那是恒古感,那是承载时间厚重深远。
时渊突然问:“除这些,还有什其他动物?”
陆听寒:“还有很多种,你想问哪个?”
时渊说:“都讲给听听吧,都想知道。”他歪头想想,“听说过有种生物叫鹿,鹿头上有角。”
陆听寒:“对,它们喜欢树林和青苔,跑得很快,有些身上有白斑点,有些鹿角是掌形。”
“哇,那肯定很漂亮。”时渊想想,“还听过骆驼。”
他知道,眼前这幕已发生过亿万次。
陆听寒说:“至少在这秒种里,它们是永恒。”
时渊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那幕。
他说:“所以,‘来过’是最重要。”
陆听寒说:“时渊,你要知道这个问题是没有答案,每个人想法不同,对‘意义’看法更是多种多样,无法互相说服。”他顿下,“只是说观点:嗯,认为‘来过’是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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