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君依旧躺在那里,动不动地望着他,撩开被角露出直角肩膀,很薄,很瘦。
姜悟嘴唇变得很红。
原先,是没有那红。
殷无执心神大乱,手足无措地将眼珠转向四周,他做什,怎会变成这样?
“你给,下药。”
姜悟神色平静。
殷无执好像哭,就这委屈?之前打他都不带哼声,这会儿说哭就哭。
他对于心理上侮辱,好像看要比身体上折辱更加重要。
“……”被咬。
不是很疼,这家伙好像把他当口香糖,直碾来碾去。
他收紧手指忽然碰到姜悟发丝,微凉柔滑。
要命甜香逗弄着他嗅觉。
有什东西在牵引着他手指,爬过铺散青丝,碰到个柔软东西。
姜悟察觉自己耳朵被人碰下,然后,耳垂被人揉在指腹间。
“殷无执。”他说:“亲朕。”
殷无执喉结滚动,连接耳道让他不需要去听,都能感觉到从身体里传来吞咽声音。
“你,你说什?”
“倝朕。”
殷无执瞳孔猛烈地扩张,瞳仁无声震颤着。
他撑在姜悟身侧手指缓缓捏紧,嘴唇发抖,呼吸微重:“你,别,欺人太甚。”
淀千年岁月,照过千万人。
“陛下到底是要……”
“再近。”
“……”殷无执已经可以感受到他呼吸,与姜悟嘴唇距离也只有不到三指:“不,不能再近。”
他张着眸子,瞬不瞬地与姜悟对视:“陛下,究竟有何安排,臣,还赶着要回家。”
姜悟:“
但没关系,可以忍。
肩头凉,是殷无执下巴下滑,挤落盖在他身上被子。
姜悟抿抿微肿嘴唇,不忘给予对方夸奖:“做好。”
他嗓音慵慵懒懒,漫不经心,犹如道冰水,直接浇在殷无执沸腾大脑里。
他霍地直起身子。
殷无执浓黑睫毛下,眼睑无声地红。
他是被迫。
被迫去亲吻这个昏君。
双唇相贴瞬间,殷无执眼睫变得湿漉漉。
这切,不是他想。
这对于殷无执来说是羞辱。
姜悟心中然,漫漫道:“你来宫里,不就是为侍寝?”
“是为救陈兄。”
殷无执目光不受控制地在近在咫尺人脸上滑过,那上面每寸肌理都光洁完美挑不出半分毛病。
苍白皮肤反而更引人遐思,会忍不住想上面若是有痕迹,会是怎样画面。
“亲朕。”
殷无执整个像被雷击中。
阵麻酥酥感觉从头皮路蔓延到脚底。
“什,什?”
“做你分内之事。”姜悟说话时候,呼吸也轻轻地喷在他脸上:“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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