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说说完这番话才意识到个严重问题——早上出门走得急,忘记拿放在卧室手套。
现在她双白皙双手就在空气中没有掩护,池说愣两秒,咽下口水,接着双手互搓下,觉得手上温度还不算低以后,才稍微安心点。
冻疮滋味,她真不想再尝。
这方法果然有效,池说才翻两页,上下眼皮就开始打架打得不分你。
可是还是睡晚,池说可算是发现,只要她睡晚,身体就要给她点颜色看看,主要地方体现在——黑眼圈。
池说照镜子时候长长地叹口气,冬天,化妆卸妆她都觉得麻烦,但不得不又翻出自己很久没用化妆盒,开始照着镜子给自己补点气色。
这样来,吃早饭时间都没,甚至隐隐还有要迟到趋势,池说火急火燎地跑去公交车站,踩点到达公司时候又隐隐觉得这幕格外熟悉。
大概两三个月前她也这样,因为失眠而这样赶,而且原因过这久还是同个:贺临笛。
明明还没到周末,还有周五这天班,但池说却难得地没有在回家洗完澡吹好头发以后就睡着。
本来近两个月来她作息都很稳,除之前忙向清雅事情时候不得不晚睡,已经很久没有在凌晨两点还没睡着时候。
这失眠来得点也不意外,好吧,还是有点出乎池说意料。
她没想到是,跟贺临笛冷淡关系还能破冰,并且主动这方还是她自己。
应该算是破冰吧?她在说完让贺临笛再教自己画画这项之后,得到贺临笛平静回应。
池说坐在工位上,看着同样也刚到公司方秀秀,问道:“秀秀,你觉得昨晚几点睡?”
方秀秀认真地端详几秒她脸,下定论:“晚上十点半。”
池说笑:“那就好。”
“什那就好?”方秀秀有些懵。
“没,就是想说早睡早起不迟到,挺好。”
确实很平静,只有用鼻音“嗯”出来个音节,坠入寒风里,若不是池说向来听力好,差点可能都捉不到。
但这也不是重点,而是池说还在思考,她为什会在跟曾乖分开以后,还打车回到那个地方,其实在车上时候池说也不是没想过贺临笛如果已经离开会是怎样情况,想到最后,池说又觉得自己没有亏什,顶多就是多给趟来回车费而已。
结果贺临笛坐在长椅上,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池说在原地站好几分钟,才挣扎结束走过去。
于是就成这番翻来覆去无论如何都睡不着现状。
池说干脆放空自己脑子,坐起来靠着床头,顺便还打开旁边暖黄台灯,又拿床头本书,开始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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