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过来电话号码没有备注,但池说也知道是谁。
除沈渠还能是谁?池说记性好,接两通电话,就已经熟悉这个号码。
“喂。”
池说接听,她摸下自己脖子,这才发现上面有些黏糊糊,都是睡觉出冷汗。
梦里切那真实,池说想想都有点后怕,甚至不敢猜想之后梦里贺临笛面对是什。
她背挺得很直,而脑袋微微垂着,头发也跟着往两边跑些,从中间分开,破有点再也不见意味。
“有什错呢?”池说听见贺临笛轻语,“跟丁妙然在起,到底哪里不对?”
黑夜里,就着路灯光,池说看清她表情,带着倔强与坚毅。
她声音依旧很轻也很低:“没有错。”
在这时候,里面传来声低喝:“贺家岂容你这样放肆。”
池说右手小指关节处冻疮又有卷土重来之势,不然为什又觉得痒起来,而且顺着她血液,传遍她四肢百骸。
池说仿佛听见自己心跳声,下下,也不知道是有怨气还是怎,就像在鸣冤击鼓般,声音大到她产生“翁嗡嗡”幻听。
她缓好会儿,直到心跳平复,才眨眨眼睛,思考着贺临笛“甜吗”是什意思。
但她得不到答案,索性又把旁边书拿过来摊开,开始对自己进行催眠。
结果夜无眠。
同时也更加好奇贺临笛跟丁妙然是不是正是因为家里干扰分手。
如果真是话……
“到云城,出来吃火锅。”沈渠话把池说拉回现实
贺临笛缓缓抬起头来,她眼眶里带着泪水,但努力忍着不让它们掉下来。
因为冷,她声音也带着颤抖,冻得乌紫嘴唇也在哆嗦:“只要跟她分手,您就会放过她,是吗?”
梦就做到这里,池说醒来时候,觉得浑身被冰块包裹,让她冷得不行。
但实际上她房间开空调,她睡觉时候不应该会有这样感觉。
池说缓两秒,呼出口气,拿过将她吵醒手机。
好在这是周六,池说在吃顿早饭以后,又回到床上躺下,终于睡过去。
但可能因为夜有所思,她竟然做个梦,这个梦跟贺临笛相关。
场景是在幢大房子外,这房子像是房地产公司木模型房,点也不真实,外面还围圈安全拦,中间片绿色草地,正中间是条有点窄路。
正是冬天夜晚,甚至还有雪花在风中飘扬,门外路上跪着个人,镜头拉近,赫然便是贺临笛。
这不是现在贺临笛模样,而是大概在十七八岁少女时期,她头发上还扎着高马尾,本该看起来青春洋溢,但现在却点也不会让人这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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