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就不该给你那个帽子。”张训觉得虎头帽真坏事儿。
陈林虎笑:“跟爸说是缠着你要,他气得够呛,要从网上给买十几个换着戴。”
“……你心是真
“回去再说。”张训赶紧咬上烟,可憋死他,又跟廖大爷打招呼,“怎样老爷子?身体还成吗?”
廖大爷眯着眼笑,点点头。他儿子在旁边叹口气:“就直,直不见好。”
“多注意,”陈林虎说,“爷还要拿什保健品给你家。”
廖大爷身体今年就没怎好过,始终都蔫蔫儿,还住回院,二单元都去探病过。老陈头比他身体好太多,自己还坐车去过趟医院看他。
两边儿打完招呼,陈林虎帮着张训搬电脑回屋,碍于路上陪着廖大爷和他儿子说话,直到上二楼才算彻底有说话机会。
张训皱皱眉,正准备开口,就见陈林虎扭头看看他爹:“你怎还没走?”
张训:“……”你爷俩就对着气吧。
陈兴业来宝象趟,除受肚子气之外,半点儿好处都没捞着,上跟老陈头下至陈林虎,两道父子关系都岌岌可危,指着陈林虎鼻子点点,气笑似摇摇头,大踏步到自己车前,把行李装就要上车。
赶上对门廖大爷和儿子看完病回来,廖大爷最近精神头不好,病歪歪地看看陈兴业,惊奇地指着他跟儿子摆手。
“知、知道,”廖大爷儿子说,“那是陈、陈叔儿子兴业嘛!”
陈林虎直接把主机般进卧室书桌下边。
他蹲着身把主机放好,还没来得及起身,就感觉张训挨着他坐下,从后边儿搂住他,在他脖颈上亲亲。
“你爸是不是猜到?”张训问,嘴唇还贴着陈林虎脖颈皮肤,说话时候带来轻微震动,“吵架?”
陈林虎火气被嘴唇摩擦给消灭干净,他从蹲变成坐在地上,把身体向后仰,整个人都靠在张训怀里:“吵都吵成习惯,没什。不过他应该是有感觉,高中时候事儿他记得太清,怀疑直就没消除过。”
有时候他也不明白他爸到底是怎想,怀疑却不敢承认,是不是因为知道承认也拿他没什办法,所以只能靠发火来宣泄不满。
陈兴业跟老邻居还是比较讲理,点点头:“回来?”
廖大爷又指指他,又指指自己腮帮子。
“爸说你怎,怎气跟癞合蟆似。”廖大爷儿子给翻译,扭头又跟他爸说,“爸,人家就是,是头气大点儿,又没长疤瘌,你咋这,这说!”
陈兴业开着车就走,扬家属院尾气。
陈林虎紧绷神经直到陈兴业车离开家属院大门,才慢慢松弛下来,看着张训:“他跟你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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