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陆召半垂着眼,“下周就是唐氏晚宴,问问具体时间,得跟霍存说声。”
军团里虽然管宽松,但时不时也有些临时事儿交代下来。副官般
陆召把手里空瓶子递给机器管家,不紧不慢地又打开修复型,慢悠悠喝口。
好家伙,把白历给急抓心挠肺。
陆召终于开口:“般人喝多都记不得。”
这话说完,白历心就“扑通”声落地。也是,都喝成那样,记不得也是应该。再说,他俩也没怎着不是?没酒后那啥,二没酒后那啥,三没酒后那啥……反正就挺正常,就说几句话。
白历心落地,砸下。可能是落速度太快,竟然有点儿失重感,有瞬间像是有什从他身体里抽离。
个儿,不仅话说全乎,还凶得很。
但白历不提这茬,他瞥几眼,想从陆召表情上找出点蛛丝马迹。
陆召“嗯”声:“韩渺请,他伴侣也在,多喝点。”
语气自然,白历琢磨半天,也没琢磨出陆召到底还记不记得昨天晚上事儿。
以前在军团,白历也没少参加这种小团体私下里聚会,帮A喝起来更没顾忌,顿饭下来统统断片儿。第二天白历再醒,根本想不起来自个儿是怎爬回家。
白大少爷没多思考自己感受是因为什,只放松神经,边扒拉头发边往洗漱间走:“少将哥哥,你昨儿到底喝多少啊?这可不成啊,你怎能让韩渺给灌成这样,霍存那小子怎不劝着点儿?”
叭叭个不停,大早,话全让他给说完。
陆召把手里那瓶修复型营养液喝完,又在恒温柜里抽出两支,学着白历平时习惯搁在桌上。
等他换好军团制服站在玄关换鞋时候,白历才洗完澡又整理好那头乱毛,光着脚踩地水走出来,看见陆召还没走,愣下:“鲜花,今儿怎走这晚?宿醉难受?”
陆召寻思还知道问两句他是不是宿醉难受,看来白大少爷还没想彻底不提这茬。
还有几次他跟司徒块儿喝大,第二天发现俩人把对方揍得鼻青脸肿,但根本想不起来因为什打起来,怎打。就这着顶着脸青紫各自上班,司徒下手特黑,给白历打成个猪头。
这种事儿发生次数太多,白历对身边这帮饭桶有深刻认识,他们管酒不叫酒,叫“记忆清空水”,喝多连祖宗都不认识,连亲兄弟都敢打。
抱着这种希望,白历指望着陆召也记不得昨天晚上事儿。他旁敲侧击:“哦哦,韩渺伴侣叫陈楠是吧?”
陆召看他眼。
“可没打听啊,这你昨儿晚上自个儿跟说,”白历抓抓自己头发,“你记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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