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历挠着后脑勺莫名其妙,没想明白怎回事儿。
等他往洗漱室镜子前站,看见自己脖子就发出声“操”。
镜子里白历眼就看见自己脖子上清晰地落着几个牙印和吻痕,从喉结直往后脖颈咬过去,他伸手摸摸,最后个牙印挨着腺体,倒是没咬上去,可这微妙距离太他妈意味明确。
“操,”白历对着排牙印搓搓,没消下去,“好狠,操,这他妈是爱惨吗!”
昨天晚上狂乱记忆浮上脑海,白历已经记不清脖子上痕迹是什时候留下。
白历回头,瞅见陆召睁开眼,正带着困意地看着他。
“六点多,”白历轻声道,“不到上班时间,你再睡会儿。”
陆召生物钟非常强悍,到点儿就困,按时起床,最近因为要促进和谐婚姻睡得晚,但按时起床这点倒是没改,白历老觉得他睡不够。
“嗯。”陆召闭上眼准备继续睡。
刚闭上眼就觉得刚才好像看见什东西,隔几秒,他又睁开眼看看白历。
去挑他们新年礼物。”
他话音刚落,就看见记忆里向只会温柔带笑母亲竟然露出愤怒表情,在他胸口推把。
唐夫人神情中透出无比失望,她忽然发现,唐开源和唐骁长得真很像,眼睛像,眼神也像。
像让她害怕。
*
他跟陆召在促进和谐婚姻方面可以说是相当不给对方留情面,旗鼓相当,越战越勇。如果说白历留下痕迹是来自于alpha骨子里占有欲,那陆召留下痕迹就真是他本人与生俱来那股劲儿。
白历搓脖子动作有些粗鲁,脖颈皮肤泛起红,红色顺着就爬上他脸和耳尖,他站在洗漱室镜子前疯狂唾骂起
给白历看得不自在:“睡啊鲜花,看干什?”
陆召盯着他看好会儿,确定不是做梦,才缓缓道:“你今天出门?”
“啊,”白历说,“去趟研究所,拿点司徒新搞到修复型营养液。”还得跟司徒说说面试事儿。
陆召“嗯”声,翻个身背对着白历睡觉,白历犹豫着要不要继续问,就听见陆召又说句:“出门穿高领衣服。”
说完扯被子,继续睡觉。
白历醒时候时间还早,他侧头看眼陆召。
陆召睡得很熟,白历坐起身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摸摸他肩膀上处旧伤疤。
伤疤上牙印已经淡,虎牙部位留下痕迹有点儿深,还泛着些红。白历都不用想,这肯定是昨儿晚上陆召信息素太浓,勾得他上头,没控制好留下。
白大少爷检查遍,发现没有大问题,这才松口气,轻手轻脚地穿上拖鞋。
背后响起有些沙哑声音:“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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