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归你说,想做归想做。看见那个卡丽花别在你胸口那会儿就知道自己必须得做点儿什,你说不算。”江皓随意道,紧接着又问,“哎那个,你脖子上是牙印吗?”
白历:“……”
白历很真诚地问道:“你是因为单身久,才有这强求知欲吗?”
江皓:“?”
虚拟屏投映出江皓略显疲倦脸,但看着情绪还好,接通就开口:“这早是不是有点儿打扰你?”
白历把个人终端往餐桌上放,自己拉开椅子坐下:“没事儿,醒得早。”
话说完,就看见江皓个劲儿盯着自个儿看。
“昨儿晚上怎不接通讯?”白历问道,“陆召跟说,你小子被迫回家闭门思过。”
“挨晚上训,刚得空回屋休息,才有时间跟你联系。”江皓回答,眼睛还盯着白历看,“哎那个,你脖子上是牙印吗?”
信息素太过合拍引起那方面不知节制。
“下半身管理能力有屁用,”白大少爷边刷牙边骂娘,“在信息素面前就他妈是笑话!”
虽然信息素释放来自于他跟陆召各自意愿和兴奋程度。
等洗漱完走出来,白历还在摸着脖颈上牙印发愁。
这肯定是得穿高领衣服给遮挡下,可白大少爷又觉得陆召给他盖章这事儿还怪可爱,可爱事儿得分享。
白历心里咯噔声,草,忘,他脖子上溜章。
主动让人发现和被人发现感觉可不大样,白历差点儿就要伸手捂脖子。
忍住,白大少爷面不改色,继续道:“你脑袋被门夹?内网东西你敢往外截?”
“也没截太要紧,级别也不够截要紧啊,”江皓说,“哎那个,你脖子上是牙印吗?”
白大少爷镇定自若:“以前就跟你说,这事儿翻篇,你别多管,你真不把老子说话当回事儿是吧?”
他发愁怎能装作不经意,自然地让司徒发现他脖子上牙印,好气死自己好兄弟。
个人终端响起来,有人发来通讯请求。
白历思绪被打断,拿起来看眼,是江皓。
昨天回到家白历就给江皓发过好几通通讯,都没接通,他是真有点儿担心,主要怕这老弟想不开,钻牛角尖,就发几条简讯,嘱咐他给自己回个消息。
这会儿江皓发来通讯,白历立马就点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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