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子老板给他们切几斤狗肉,没要钱,但许七安执意给他留五两银子,并不是狗肉前,而是宋公子买单费。
宋廷风频频回头,惋惜道:“反正现在也回不去,干嘛不在铺子里住下,单都买”
“是啊,铺子里还有美人儿伺候。”许七安努努嘴:“那你回去吧,她们还润着呢。”
“”宋廷风觉得,许宁宴这个人,说话真粗俗。应该说:她们正等着任君采撷呢
深夜,某座大宅里。
“不会,但你给太干脆。”
铺子老板叹息声:“周旻把这个册子交给时,交代过,玉佩为信物,不见玉佩不给东西。即使是他本人也不行。
“你们不告诉身份也无所谓,只认玉佩,不认人。”
只认玉佩不认人因为来取证据周旻可能不是周旻老谍子心思缜密啊,死真是可惜许七安这才拿起册子,凝神看片刻,这是本账簿,记载着都指挥使司“无端”消失军需,每笔都记很清楚。
有这个“证据”,张巡抚就可以把二品都指挥使缉拿审问,尽管还不能直接定罪。
“你们是周旻什人?”
“你不需要知道,只问你,认不认识这块玉佩?”
铺子老板微微颔首,“你们稍等。”
说着,他瘸拐走进东面间屋子,因为瘸条腿,他平日里住在楼。
二楼房间都是给客人们办事用。
李妙真盘膝坐在床榻打坐,头乌黑靓丽秀发披散,衬托着小麦色瓜子脸,秀美中透着勃勃英气。
来云州年多,不是操练私
宋廷风和朱广孝对视眼,从彼此眼中看见喜色,证据到手,云州之行差不多可以画上句号。
“你和周旻是什关系?他放心把账簿给你。”许七安收好账簿,喝口茶,聊天似语气问道。
“本是江湖游侠,因为好管闲事得罪名衙内,被对方带人殴打,这条腿就是那会儿断。人家本来要把带出城活埋,是周大人救,欠他条命。”铺子老板怅然笑:
“瘸腿,行走江湖就是个笑话,便在白帝城扎根当日他把东西交给,就预感他要出事。可能做有限,救命之恩还不,保管东西总能做到。”
“谢!”许七安点点头,心里补充句:报仇事就交给们吧。
许七安给朱广孝个眼神,让他跟着铺子老板,省对方玩什花样。
很快,铺子老板返回,手里拿着半块玉佩和本册子,正好与许七安拿出来那半块严丝合缝。
“你们是来要东西吧?”铺子老板说着,奉上册子:“这是周旻留在这里。”
“你不想问什吗?”许七安没动册子,而是盯着他看。
“你们会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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