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好?”许七安笑。
“嗯。”
许七安不负责任
“看完吗,这账簿是不是真?”
房间里,宋廷风嘴里含着枇杷硬糖,问着伏案查账许七安。
朱广孝则盘膝打坐,吐纳练气。
“你懂什叫对账吗,审问犯人还要当面对质呢。”许七安没好气道。
“那你还看得津津有味?”宋廷风打着哈欠,昨晚在客栈里休息不是很好,其实是他昨日中幻术后遗症。
第二日,李妙真洗漱完毕,用过早膳,等到太阳高高升起,依然没见魅回来复命,她终于意识到情况不对劲。
当即在院子里画个简陋太极八卦阵,取出坟土、尸油、猫眼等阴物,摆放在特定位置。
再摸出张皱巴巴纸人,放在太极鱼上,辅以气机激活阵法。
凡人看不见视野里,皱巴巴纸人疯狂攫取着阴物中蕴含阴气,俄顷,手脚动动。
接着,纸人踉跄站起来,静默几秒后,它重新趴下,变成张寻常纸人。
军,就是进山剿匪,把她原本白皙脸蛋晒成小麦色。
不过天宗弟子,不在乎皮囊,他们理念是:,莫得感情!
感情都可以没有,皮囊就更不需要在乎。
结束打坐,她凝神感应许久,发现宅子里没有魅气息。
魅还没回来?
宋廷风现在就等张巡抚回来,把任务交接之后,他就去府衙委托衙门寻找他心爱苏苏姑娘。
“至少能大致过遍,做到心里有数。”许七安回答。
“去趟茅房。”宋廷风不跟他掰扯。
等眯眯眼离开房间,许七安侧头,看向吐纳朱广孝:“你要不要找找苏苏姑娘?”
朱广孝睁开眼,扫他眼,没吭声。
李妙真脸色顿时凝重起来,这只纸人是魅曾经依附过物品,残留着她气息,本该指引她找到魅。
出现这样情况,大概有三种可能:,魅出意外,魂飞湮灭。二,魅被封印。三,魅离开白帝城,超出纸人感应范围。
三种可能里,不管是哪种,都说明魅出事。
“解铃还须系铃人!”李妙真心说
驿站!
区区三个铜锣对魅来说是小菜碟,更何况那个许七安是个被酒色掏空身子浪荡子,这就跟不会有什问题。
按理说,白日里将他们迷神魂颠倒,便可以直接套取信息,怎会现在还没回来呢?
莫非魅违背她命令,馋上人家身子?
李妙真旋即排除这个猜测,魅跟在她身边数年,最大优点就是听话,生前又是个良家,病死后几乎没有怨气,还算善良,知道许七安是个经不起压榨,应该不会吸取对方精气。
兴许是时贪玩李妙真掀开棉被,缩进去,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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