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看清马背高坐银锣是许七安后,个个哑火。
为首守卫收回刀,抱拳沉声道:“许大人,这里是刑部衙门。您要知道,冲撞刑部,打伤守卫,轻则入狱、流放,重则斩首。”
许七安不理,翻身下马,脚踹翻那名腿脚利索,避开小母马冲撞守卫。
“哎呦”那守卫惨叫声,翻滚在地。
许七安摘下腰后佩刀,拎在手里就是顿抽打,刀鞘抽打皮肉发
“滚!”
守卫睥睨着,呵斥道。
哒哒哒突然,急促马蹄声传来,循声看去,匹矫健骏马疾冲而来,悍然冲撞刑部衙门。
撞向横眉竖目两名守卫。
砰!
许平志确实不知道,科举舞弊相关案子离他过于遥远,接触不到。
“那你们还问要三十两?”许平志眉毛扬起,怒火如沸。
“就坑你怎,这里是刑部衙门,你还敢动手不成。你动个试试。”守卫冷笑道。
“嗬tui。”
另位更干脆,口唾沫吐向许平志。
两刻钟后,许七安踏出浩气楼,站在楼底,闭目凝神片刻,毅然离开。
离开衙门,骑乘小母马,沿着宽敞到难以想象内城主干道,快马加鞭奔向刑部衙门。
主干道宽百多米,直达皇城,是皇帝出行时走路。这种宽度主要是为防止刺客埋伏在路边,旦遭遇冷箭和刺杀,如此宽敞道路便能为禁军提供充足缓冲时间。
不多时,抵达刑部衙门。
许七安远远看见许二叔身影,他披甲持锐,应该是巡街时候收到消息,便立刻赶来。
其中位守卫避之不及,被小母马撞中胸口,重重摔飞出去,挣扎片刻,缓缓倒地,受伤不能再起。
竟然真有人敢在刑部衙门口行凶?
“宁宴。”
许平志见到侄儿,如释重负。
“锵”拔刀声连成片,衙门里守卫听到动静,纷纷持刀奔出,要把敢在刑部衙门闹事家伙千刀万剐。
许平志急忙避开。
两名守卫猖狂大笑。
“呼”
许二叔缓缓吐出口气,看眼衙门里走出来两列士卒,显然,只要他敢在刑部衙门口闹事,今儿就吃不兜着走。
白白把把柄送到人家手里。
许二叔被刑部衙门守卫,拦在大门外。
两名守卫大声呵斥,其中位伸手猛推许二叔下,他也不敢还手,踉跄后退。
“怎,个小小御刀卫百户,敢强闯刑部衙门?”名守卫指着许平志鼻子骂,再不滚别怪老子动粗。
练气境许平志硬忍着,憋屈握紧拳头,沉声道:“是许新年父亲,有权力探监。”
另位守卫嘲讽道:“科举舞弊重犯,不得探视,这是直以来规矩。你这个不识字匹夫,懂个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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