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来太慢,收到消息后,便立刻回家安抚你婶婶和玲月,结果完全没
见到这幕,许平志眼睛突然有些发酸。
孙尚书露出满意笑容,道:“科举舞弊是大罪,家属探视乃人之常情。”
突然,话锋转:“不行。”
许平志咬牙切齿。
说完,孙尚书不再看叔侄俩,端起茶盏。在官场上,话说到半,主人端茶却不喝,代表着送客。
见守卫还剩口气,许七安罢手,把佩刀挂回后腰,淡淡道:“三十两银子,就当是两位请大夫诊金,以及汤药费。”
出完气,他盯着守卫头目,道:“进去通传,要见许新年。”
闻言,侍卫头目没有拒绝,也没回应,用眼神示意手下把两名伤者抬进衙门治疗,深深看眼许七安,退回衙门内部。
俄顷,侍卫头目返回,道:“孙尚书有请。”
许七安把缰绳栓在衙门口石狮子上,回头招呼:“二叔,们起进去。”
出闷声,让人心惊肉跳。
守卫惨叫连连。
“许大人!”
“叫子爵大人。”
守卫头目噎下,假装没听见,大喝道:“你真当刑部没有高手,真不怕陛下降罪,不怕大奉律法吗。”
“不打扰孙尚书。”许七安转身离开。
望着叔侄俩背影,孙尚书淡淡道:“院子里有几根荆条,听说许大人修成佛门金身,有没有兴趣试试。”
许七安头也不回走人。
许平志边走出刑部衙门,边骂道:“狗娘养尚书,还想让你背荆条请罪,老子就是拔刀砍他,也不会答应。”
“二叔怎来这快?”许七安问道。
许平志沉默跟上,两人进衙门,穿过前院、回廊,许二叔张张嘴,想说点什,但选择沉默。
守卫带着叔侄俩进偏厅,偏厅主位上,坐着穿绯袍孙尚书,脸色严肃,面无表情等待着。
“见过孙尚书。”许七安抱拳。
孙尚书目不斜视,眼里似乎没有许七安,淡淡道:“少两个字。”
盯着孙尚书看几秒,许七安弯曲脊椎,以下级面见上级语气,抱拳道:“卑职见过孙尚书。卑职想见见许新年”
“你尽管放马过来,这点破事摆不平,许七安在京城就白混。”许七安冷笑声,挥舞刀鞘继续抽打。
那守卫最开始还能躲避,或抬手抵挡,抽十几下后,双眼开始翻白,奄奄息。
守卫头目咬紧牙关,握刀手背青筋绽跳,却不敢真与狂妄银锣动手。
当日斗法景象历历在目,许七安声势还没散去,这个节骨眼上,等闲人不敢与他硬碰硬。
最关键是,此人有免死金牌护身,纵然在刑部衙门口大杀通,最后也不过是罢官革职,性命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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