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煦很近很近地盯着他，
字句道：“
真是没想到，居然在你眼里活得这
惨。”
沈安行：“……”
“听好
，沈安行。”
柳煦揪着他
领子，道：“要怎活，那是事。是活得不开心活得不好，但这是选
他傻愣愣地看着柳煦。
柳煦在很认真地吻他，他睁着眼，眼睛里浸满理智与坚定。
沈安行心中猛地动，忽然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自己似乎直以来都搞错某件事情。
而这件错误事，正在被柳煦手动推回到正轨上。
这个吻持续很长段时间。柳煦似乎丝毫感受不到他身上冷气般，肆无忌惮又横冲直撞地吻着他，眼神里写满无惧，又写满冷静。
“得让你活着……哪怕真会被它杀，也得让你活着……”
“你变成这样……不都是错吗……你不该这活着，都是错，都怪死……你想……要是你没有认识，要是几年前就安安静静z.sha死话，你也就不会……”
“……你也就不会，活成这样……”
沈安行说得痛苦，忍不住缩起身子，口中吐出阵阵白气来。
他哽咽着，再也没办法往下说。
泪，他却哽咽起来。
“真……有时候看着你，感觉，像在照面镜子。”
“从你身上，能看到自己……”
沈安行哽咽得声音都断断续续地连不起来，对柳煦说：“说不出来是什感受……就是，就是……”
“总能从你身上……看到七八年前样子。”
沈安行刚被他从深渊里拉出来，又沦陷进另个深渊里。
吻过后，柳煦松开他双唇。
虽然松开是松开，柳煦却没有急着离开。
两人依旧离得极近。
刚吻过沈安行，柳煦也吸不少凉气过来，气息吞吐间，也有白色冷气从他口中慢慢吐出。
气息颤抖地哽咽会儿后，沈安行又轻轻道：“你就不该……”
——你就不该喜欢。
沈安行话刚说到半，柳煦就突然伸出手，把揪过他领子，把他往自己这边揪过来大截。
然后，他欺身上去，吻住沈安行，亲力亲为地把他剩下半句话堵回去。
沈安行还沉浸在如烂泥般难以抽身负面情绪里，突然被这打断，当场就被吓愣。
“……也说不出来，到底是个什样子……那时候过得不好，所以就……就……活得像死样。”
“可你……你怎能这样？”
“你不是这样啊……你不是这样。你明明活得那好……你跟不样啊……”
“说不出来……真说不出来。”
“你这个样子，怎说得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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