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砚跟兰乐兰钦直玩到晚上七八点,还觉得没尽兴。
“兰乐你好菜啊,老是死,拉低游戏体验。”
“你好意思说菜,就问你句,你耍赖时候有没有考虑过游戏体验感?”
说完,愤愤拐兰钦下:“你说,这人过不过分。”
兰钦看亲哥眼,又看乐颠乐颠徐怀砚眼,认真道:“哥你不是总说好看人说什都对吗?所以这波站怀砚哥。”
兰乐坐在客厅地毯上玩儿得正起劲,听见他们说话声音,高声插嘴:“黑煤球又怎样,男人就应该有点儿颜色,怎能老跟白斩鸡样?”
“你才白斩鸡。”徐怀砚走进去往他小腿肚上踢脚:“挪开点儿。”
兰乐拱着屁股让开个地儿。
“今晚睡这儿?哦不对,你换宿舍申请表交没?要是申请失败,你还是得乖乖回去。”
“没。”徐怀砚说:“宿舍来人,谢疏跟起住,准备今天今天晚上回去跟他说声,就让他以后负责给打掩护。”
吃完饭,时间还早,徐怀砚就跑去找兰乐玩儿游戏。
开门是兰钦,兰乐同父同母亲弟弟,比他们都小届,开学正好上大,长着张极其乖巧娃娃脸,笑起来特别可爱,不像个大学生,看起来倒是更像高。
兰乐是个好哥哥,直带着兰钦玩儿,三个人从小凑在起,互相感情都很好。
不过他们两兄弟没住起,乍看见兰钦,徐怀砚有些惊讶:“哟,弟弟,你也在,没去学校?”
兰钦腼腆地笑笑,把人迎进来:“马上就要军训,来哥这儿拿点东西。”
兰乐气死,鼓着眼睛:“小混蛋,这话不是用在这时候!不行不行,今天不赢你回,灭灭你气焰,跟你姓算!”
“怕你啊
兰钦拿瓶冰可乐过来放进徐怀砚手里,坐在旁边听他们说话。
“谢疏?”兰乐想想:“也是,他刚回来,还没听说过你这个二世祖英勇事迹,不懂事很正常,不过他看起来不像是会做帮你打掩护这种无聊事情人,你说动他?”
徐怀砚说:“先试试呗,要是实在不行……”
“实在不行?”
徐怀砚歪着头,朝他咧嘴笑:“没有揍顿不能解决事情。”
徐怀砚流氓似顺手捏把他脸,啧啧感叹:“这白白净净小孩儿马上就要变成黑煤球,记得让你哥多给你备点儿防晒,涂厚点儿。”
兰钦下意识摸摸脸,咦声:“怀砚哥,你不喜欢黑?”
徐怀砚翻着眼皮想想,要是白校花再黑上五个度,笑只能看见口牙,跑来问他有没有兴趣起看电影……
啧,牙有点儿酸。
“算吧,还是白点儿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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