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妈都说弟活该。”兰乐坦然道:“当然,也是这想,事情既然他做得出来,就该承担后果,所以,这事他们不会插手,全交给法律,该怎样就怎样,让兰钦在里面吃够苦头,涨涨记性。还有,你别担心,就算他出来也不会回Q大,家里已经安排送他出国,短时间都不会回来。”
徐怀砚沉默着听完,也不知道说什合适,就哦声,眼睛眨也不眨盯着杯子里酒不放。
兰乐说:“这事是们对不起你,你又没做错什,该内疚,该自责怎也轮不到你。”
徐怀砚还是没说话。
内疚吗?
“说是有爹妈爷奶在那个家。”
“……”
真是个招致命问题。徐怀砚面无表情地想,以前怎就没发现这小子还有这贼时候?
兰乐不逼他,举着酒转身朝韩斯启道:“他今天肯定是把道谢话说不出来,那不如替他说,们能及时找到小徐,避免场悲剧发生,你功不可没,谢!”
突然正式起来还让他不太适应,韩斯启挠挠脑袋,跟他碰杯:“没事啊,也没出什力,虽然徐怀砚这人有时候是真烦,但怎也跟认识这多年吧,楼下喂只流浪猫还有感情呢,也不能见死不救……呸!什见死不救,就是形容下事情紧急程度,没别意思。”
“噢,在你这儿,还以为丢。”徐怀砚摸过来揣进衣兜:“朋友,好人生平安。”
“在兰钦房子里找到。”
晚上避着不敢提名字终于还是被提起,徐怀砚不知道这话怎接,只能干巴巴地噢声,别也不知道该说什。
兰乐看他不自在样子,展颜笑:“就知道你小子会这样,果然今天没白让你们过来。”
“什这样那样……”
说实话还真没有,他是受害者,这个立场他还是拎得清,就是不自在,不舒服,膈应,因为加害者还有另个身份:他好兄弟弟弟。
兰乐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手心手背都是肉,他怕他难做,怕他们十几年感情就这吹,那值得吗?
“你终于承认你对有感情?”徐怀砚又开始插科打诨。
韩斯启:“……说你烦你还秀起来是吗?!”
“明明是你自己说。”
兰乐推他下:“你别给扯开话题啊。”
徐怀砚立刻安静如鸡。
“不把事情说开,你是不是就打算往后就这跟发展表面友谊,聊天都不敢敞开聊?”
这时候,即便神经大条如韩斯启,也敏锐察觉到气氛变化,闭紧嘴不吭声。
“干嘛把说得这弱?”徐怀砚梗着脖子不承认:“你在小看谁?”
“那你还上家不?”
“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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