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就是鬼。”他说:“那天妈祭日,不然你以为吃饱撑得跑回去吗
人生漫漫,真别随便立flag,否则最后脸疼还是自己。
喝完转身又倒杯举到韩斯启面前:“儿子,也跟爸爸碰个?”
韩斯启磨着后槽牙:“老子是你救命恩人!”
不情不愿还是跟他碰杯,甜丝丝鸡尾酒下肚,带不起白酒那样刺激灼烧,却有另番道不明滋味。
“其实小时候骗你都是跟你开玩笑,谁想得到学校教育那不全面,真以为你早知道,没想到你竟然直懵到五年级,还搞那出,惊天动地,等反应过来是不是应该给你道个歉时候,你已经转走。”
他觉得不值得。
“知道你在想什。”兰乐继续道:“怎说咱们俩也十多年交情,你什脾气性格清楚,所以就想跟你说,真,别,清楚你性子,你也该清楚,有时候这个人是浑点,可又不傻,不至于谁对谁错都能搅浑,而且可以向你保证,是这样,爹妈也样,错在兰钦,没有个人会觉得你有丁点错。”
“兰钦干这个真不是什人事,都被吓得不轻,更别说你,他没机会跟你当面道歉,觉得你短时间也不可能想再看见他,所以他歉还是来道,不过先说清楚,重点不在于代替他,而是跟你道歉,对不起。”
“想跟你做辈子好兄弟,这话对你说过吧?那现在补充点,这句话有效期长达百年,假如咱俩有幸百年后还活着,那就自动续约,再延百年。”
“你直接说两百年不就好?”
韩斯启当然知道他开玩笑逗自己,但是被群女生围在女厕所打经历真是太奇葩,生气肯定有,甚至有时候他自己想起来都觉得真他妈又丢人又好笑,但是转念想自己都觉得好笑,别人岂不是更这想?
然后他就更气。
“那你大见到怎不道歉?还嘴那欠跑去告诉女朋友。”
“谁让你揍不挑时间。”徐怀砚也有很充分理由:“正伤春悲秋呢,你冲上来就给拳头,那也气啊。”
“你伤春悲秋个鬼?”
徐怀砚抽下鼻子,煽情话他是真讲不出来,即便满腔情绪快要喷薄而出,他也还是只能红着眼睛笑骂他:“谁那命长能活到百二?又不是老妖怪。”
兰乐也笑,对他举杯:“所以,好兄弟?”
“只要你别对有什非分之想,咱俩永远是好兄弟!”
“谁想你,说无数遍直男好吧!”
徐怀砚咕咚咕咚干完杯,心想,这话没有信服力,他曾经也这斩钉截铁说过模样,最后还不是说弯就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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