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直差点说漏嘴,现在脸色泛青,也不敢开口,支支吾吾说:“…………其实……”
小皇帝宇文邕脸色十足难堪,冷喝说:“够!”
宇文直还跪在地上,咕咚声干脆趴在地上,简直是五体投地。
宇文邕这趟过来,就是想要接手杨兼军队,如今杨兼大权在握,小皇帝宇文邕采用是怀柔政策,唯恐激怒杨兼坏事儿,宇文直没有拿下兵权便罢,竟然还在这里坏事儿!
宇文邕冷冷说:“宇文直,当真是寡人平日里太由着你,也是太后宠着你,才由得你如此胡闹,无法无天!”
人,剃掉弟亲头发!皇兄,你要为弟亲做主啊,做主啊!!”
稽胡是中原对外种称呼,胡人意思就和夷人蛮人差不多,多少带有些贬低意味,如今郝阿保已经归顺杨兼,乃是军中将军,听到宇文直当面贬低自己,冷笑声,说:“甚稽胡不稽胡?郝阿保已经归顺朝廷,如今你却喊稽胡人,卫国公,您这是甚意思!?”
稽胡直是延州等地头疼关键,因着他们熟悉地形,夹在东西中间,时而联合北齐来攻打北周,所以能把稽胡拉入自己阵营,绝对是明智之举。
小皇帝宇文邕明白这个情势,如果把稽胡惹急,郝阿保再反去,到时候河道又要被他们占据,回长安都是个问题。
于是小皇帝宇文邕呵斥说:“放肆!事情原委寡人已经听说过,宇文直,不要以为你是寡人弟亲,便能胡乱告状。”
“皇……皇兄……”宇文直连连磕头,说:“皇兄,弟弟错,弟弟知错!”
往日里太后宠爱宇文直,觉得宇文直知冷知热,之前因着太后爆痘事情
宇文直吓跳,咕咚跪在地上不敢起身,但是心中多有不甘,眼眸转,又开始哭诉说:“皇兄,镇军将军大权在握,藐视皇权,屡次软禁弟亲这个使者,皇兄,你可要给弟亲做主啊!”
宇文直刚刚被呵斥,转头又开始给杨兼告状,杨兼笑笑不怎在意,说:“人主,兼正要禀报此事,卫国公意图谋害韩凤将军,证据确凿,当场被抓获,因着卫国公地位高贵,又是人主您亲弟弟,所以……所以兼时也不知该如何处理,便将卫国公软禁起来,如今交给人主发落。”
宇文直立刻反驳说:“……没有!都是误会!都是误会!”
韩凤哈哈笑,说:“误会?!你可拿绳子勒住脖颈,也是误会?大家伙儿都看见,不信随便拉出来个问问!”
“误会误会!没想杀你,那是……”宇文直话到嘴边,突然闭嘴巴,便见到杨兼笑眯眯看着自己,说:“卫国公,您不是想要谋害韩凤将军,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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