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分明是郝阿保自己说,狼皮却副要打宇文直模样,狼皮是个“野蛮人”,他才不理会甚人主跟前,项行素。
韩凤也得寸进尺说:“是啊,声音这小,看来卫国公没甚诚意,算,这个人也不喜欢强迫旁人。”
小皇帝宇文邕狠狠瞪眼宇文直,咬着后槽牙说:“宇文直!你还不知悔改?”
宇文直今儿个自己撞上来,也赖不得旁人,只好低声下气说:“郝将军、韩将军,是……是错,用心险恶,还请二位将军大人大量,原谅回。”
杨兼看到这个场面,知道韩凤和郝阿保都是那种顽起来不嫌事儿大类型,便出来做和事佬,笑着说:“二位将军,兼看卫国公诚意十足,二位就将军只不过个被勒脖子,个被诽谤名誉而已,难不成……还要让卫国公给二位下、跪不成?”
,早就看不惯宇文直,没太后宠爱,小皇帝宇文邕也十足看不上自己这个弟弟。
宇文邕虽年纪不大,但便是如此绝情个人,能用得上时候就用把,用不上时候根本不多看你眼,就如同现在宇文直。
小皇帝冷冷说:“宇文直,寡人让你到前线犒劳将士,你看看自己都做甚!整日里胡天胡地,不让寡人省心……”
“弟弟知错,弟弟知错!”宇文直也不敢回嘴,个劲儿磕头。
小皇帝宇文邕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说:“你真是太令寡人失望,太给寡人丢脸!还不快给镇军将军赔不是?!”
杨兼咬重“下跪”二字,韩凤和郝阿保听,眼睛登时亮,说:“是!下跪!”
杨兼语气分明是来做和事佬,却说着最挑衅话,宇文直当即气天灵盖差点蹦起来,还没开口又被人主狠狠瞪眼,只得双膝颤抖,咕咚跪下去,说:“二位……二位将军大人大量,原谅回罢!”
杨兼这才笑着说:“卫国公您真是太多心,二位将军都是海量气度,又怎会因着这点子小事儿与卫国公计较呢,快快
宇文直恨恨站起来,眼睛里几乎能喷出火焰,刚要给杨兼赔不是,杨兼却笑着说:“诶,卫国公并未有做对兼不起事儿,反而是郝将军和韩将军,您该给这二位将军赔不是才对。”
小皇帝宇文邕心想要安抚杨兼,立刻顺着他话说:“是,快给二卫将军赔不是。”
宇文直牙根儿直痒痒,硬着头皮走过去,对郝阿保和韩凤说:“二位将军……是不对,给二位将军赔不是。”
郝阿保阴阳怪气笑,说:“这是赔不是?还以为卫国公要给上坟呢!”
狼皮听,立刻怒,挽着胳膊说:“甚!?你要给家主公上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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