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邀没注意到这个。
他上车打开灯,倾身过去拉开虞衣领,果然在脖子往后那块发现类似过敏红肿,只是混在他弄出那些印子里,第眼很难被注意到。
虞似乎清醒些,难受地半睁着眼睛,可怜巴巴,眼尾又染上他熟悉红。
比他以为还要金贵些。
陆邀松开衣领,指腹很轻地在他红肿发痒地方擦擦,低声哄:“乖,再忍会儿。”
虞又嘟囔句。
文远耳朵都快贴他嘴巴上都没听清:“呀?牙?你牙疼?嘤?痒?痒!”他恍然大悟:“痒是吧?哪里痒?”
陆邀走过来,熟练抱起虞:“撑下伞。”
文远得令走在陆邀后边,手撑着把伞送他将虞放进副驾。
“谢。”陆邀接过伞:“你回去休息吧,送他去医院。”
院。”
文远踩着雨跑进来,厅堂灯亮着,他看见白天才去他那儿问房间男生此时病恹恹歪在那儿,若不是陆邀让他倚着,怕是连坐稳都艰难。
“怎回事啊?白天不是还好好?”文远合上伞挂在边,跑过去看。
“发烧。”陆邀说。
“就说吧!你还非说不是。”文远摸摸虞脸,忧心道:“什感冒,怎看着这严重?”
镇上只有小诊所没有医院,最近医院在山脚下,开车半小时左右,如今大雨天影响视线,估计还要慢些。
他脱外套盖在虞身上,发动汽车开往山下,车前灯晃,密密麻麻都是雨丝。
文远目送汽车尾灯消失在大雨中,帮着陆邀把客栈大门关,才抱着伞转身啪嗒啪嗒往回跑。
快十二点,他追新番要开始!
文远:“不用去吗?”
陆邀:“不用,个人足够。”
“行吧。”文远站在原地看着陆邀从车前绕回驾驶座,忽然想起什,忙不迭叫住他:“等等陆哥!”
陆邀正要拉开车门,抬头:“怎?”
文远:“刚听见他说身上痒,你看看他是不是除发烧,身上还有过敏啊?”
“累着。”陆邀把虞交到文远手里,拿着钥匙起身:“帮守着他,去开车。”
“哦好。”文远坐到凳子上,小心翼翼扶着虞靠在自己肩膀。
沿着街尾再往上走段有个简易小型停车场,陆邀车子就停在那里。
他上车掉头,将车子开出停车场,停在客栈大门口,下车两步迈进大门。
文远正在努力尝试跟虞对话:“小漂亮,你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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