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如今住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总要开诚布公谈次。
早死早超生。
“不是故意。”
他闷在枕头里:“那天晚上喝多,你房间就在对面,
陆邀动作很轻,涂过药地方很快就不痒,凉飕飕,很舒服。
虞逐渐习惯这样羽毛挠过样触觉,放松下来,听着随风飘进耳膜铜铃声,有点犯困。
直到带着药膏棉签上移,快要碰到他耳根。
他个激灵,登时清醒,飞快往旁边躲:“你等等!”
陆邀捻着签头:“放心,不碰你耳根。”
虞很瘦,陆邀昨晚抱他时候就知道,似乎还没有从前训练时扛着爬山个沙袋重,现下肉眼看着还要更直观。
他肩膀实在说不上宽,骨架偏小,清瘦身材就定型。
脖颈细长,往下是略显突出肩胛骨,中间脊椎处有条明显下陷弧度,然后是细瘦腰身,两个腰窝轮廓清晰可见。
腰上还留有明显淡青色印记,不是过敏造成,更像是手指用力掐按后留下。
虞太白,导致这些痕迹在他身上尤其显眼,甚至产生种不可言说,靡靡美。
,看陆邀推门进来,手里拿着叠衣服和管药膏:“有事?”
“擦药。”陆邀言简意赅,把衣服放在就近柜子上。
虞动作自然伸手去接药,陆邀却没给他意思:“都在后背,你确定自己可以擦?”
虞默默缩回手。
“来吧,上衣先脱。”
虞:“……”
虞耳根那里特别敏感,是旁人碰都碰不得程度,他刻意藏着,连打小跟他块儿长大晏嘉都不知道,现在被除他自己以外第二个人知道。
至于怎知道,虞点也不想去回忆。
从两人再相遇起,虞就直有意无意躲着,避着那个意外被提及,到头来还是没能躲过去。
算,他搓搓耳朵,垮下脸趴回去。
陆邀目光闪闪,默不作声扫过,花秒钟思考这些印记上药能不能管用,得出否定结论后在床边坐下,将视线定在过敏造成几片红肿上。
冰凉膏体擦到皮肤上,陌生刺激感让虞不由自主缩着肩膀抖下。
肩胛骨轮廓漂亮得好像快生出翅膀。
“别怕。”陆邀看向他红得快滴血耳尖:“不会痛,也不会留疤。”
虞闷闷说:“知道。”
陆邀转身从柜子里拿出包新医用棉签拆开,转身看,虞坐在原位没动。
他挑眉:“怎?”
“害羞。”虞挠挠耳后:“能不脱吗?”
陆邀为他坦率默瞬:“你觉得呢?”
虞迅速脱上衣趴回床上,脑袋埋在两只枕头指尖缝隙里,耳尖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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