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主动请缨:“带布料,缝纫机也是现成,这件裙子款式不难,天夜时间应该足够,就是些蕾丝和装饰物可能……”
“不用担心。”陆邀给他肯定答复:“来找。”
两人回客栈,虞就钻进房间争分夺秒开始忙。
陆邀没有上去,他往厨房望眼,只有
“她在医院守五天,眼睁睁看着夫人病情急速恶化,从年轻貌美到形容枯槁,撒手人寰。”
“从们逃出来开始,她就时常不清醒,在她看来,人只要进医院,就代表死亡,代表再也出不来,再也没办法和家人团聚,所以,她直很抵触去医院。”
“以为她最舍不得会是阿钦,没想到,没想到……”
纯粹赤诚爱意从来不会因为漫长等待而消散,它只会被寄托在甘之如饴长久守候之中,永远火热滚烫,不会降温,也不会褪色。
路爷爷将张泛黄老旧照片递给他们,眼神带着怀恋:“这是那天乔乔在花园里拍照片,她后来偷偷送给,直留到今天,可是那件裙子……不知道,没能把它带出来。”
“阿溪什时候才娶?”
路爷爷已经是只脚跨进棺材人,却因为路奶奶句话像个孩子似手足无措:“乔乔,,……”
太多话堵在喉咙,能吐出来倒寥寥无几。
路奶奶将另只手也伸过来,覆在路爷爷手背,浑浊眼神带着憧憬:“你还记得上次在花园里,穿那件白色裙子吗?”
“其实那是特意传给你看,是让谢裁缝特意为做婚纱,想穿着它嫁给你。”
照片时间太久,已经有很多斑驳痕迹,路奶奶脸看不清,只能看见他捧着束花端庄地坐在椅子上,白色裙子简洁优雅,裙摆在地面铺开朵蕾丝相间花。
陆邀或许不知道,但是虞眼可以认出这是独属于那个时代很经典款式,现在婚纱店或者礼服店几乎不可能买到,或许些怀旧照相馆或者收藏者手里可能还有机会。
但是这里离萱城太远,找到再送来也不知道是几天之后。
陆邀寻思两秒:“路爷爷,照片先带回去——”
“让试试吧。”
“可是后来也不知道怎着,那件裙子不见,找好久……好久都没找到。”
“阿溪,那件裙子,真想再穿次给你看,你帮找找吧,进医院之前,想再给你穿次。”
…
“你们路奶奶母亲,就是在医院去世。”
房间外走廊上,路爷爷红着眼眶,用粗哑嗓子叙述过往:“那时候你们路奶奶才不过8岁,夫人下午还在客厅里陪她们弹钢琴,还约好第二天去春游,结果晚上就被送进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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