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虞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靠近灯下仔细辨认着模糊照片,在裙子腰际位置有发现:“啊,这里提褶皱,固定地方糊掉,好像是花形状。”
陆邀:“可以用布料叠出来?”
“能是能。”虞为难地看着裁剩下残布:“可是白色布料已经用完,这些太碎,有难度,可能也不够。”
陆邀没什白色衣服,看眼时间,十点快十二点,
“陆邀,你帮压着些。”虞将纸铺开,纸张很大,场地限制情况下个人不太好操作。
陆邀帮着虞将桌上杂物都清开放到边,尽量留出最大操作台空间。
虞工作起来就很容易投入到心无旁骛状态,细致地量纸,裁布,拼接,走线,每个复杂步骤在他手里都如寻常喝水吃饭般轻松熟稔。
隔行如隔山,陆邀能帮到忙很少,依旧寸步不离陪在虞身边。
只是这阴差阳错间,他竟也能够理解虞往常时刻感叹他是否全能心情。
关证个人在吃饭。
“小松。”他问旁赵小松:“你远哥客栈里两个客人来过吗?”
赵小松:“来过啊,不过只有那个男来,还问过你和哥哥去哪儿,说不知道,他坐会儿就走,老大,你要出门?”
陆邀点点头:“出去趟很快回来,如果那个哥哥再来,你还是告诉他你哥哥没回来。”
赵小松:“明白,定完成任务!”
当个人近距离接触到个自己不解,却是在行业里登上顶尖专业领域技能时,生出景仰钦佩是不会受自己控制。
而他情绪或许比虞更盛,因为此时此刻虞,无论从客观还是主观,在他眼中已然可以类比不可企及星星,在闪闪发光。
从上午直到入夜,刨去吃饭时间,虞几乎没有踏出房间门步。
裙子雏形已经大致出来,对比下照片,相似度至少在百分之九十以上。
再把蕾丝缝进下摆,其他地方稍加调试,就能大功告成。
陆邀出去,再回来时,手里多个白色塑料袋。
他上到二楼,敲敲虞房门后推门进去,虞正好在做纸样时犯难,见他回来,就问:“上次就想问,你这儿有尺子吗?木尺软尺都行,随便来个。”
“有,你等下。”陆邀把塑料袋放在桌上:“这里头是两条蕾丝丝巾,你看看能不能用。”
陆邀走后,虞打开塑料袋拿出丝巾,有很明显使用痕迹,不是新,估计是陆邀从哪位邻居家里借或者买来,面幅很大,两条加起来用在下摆上绰绰有余。
陆邀很快拿来把黄木尺,尺寸有些小,但这样条件下能有就已经算是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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