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夙年眼里光芒闪而过。
清清嗓子,故作玄虚道:“然然,好像发现个最简单最迅速,并且效果最佳草莓画法。”
“……”
“比你教给简单不止十倍。”
涉及专业领域,小画家DNA动。
梁夙年怕把凉气过给谢嘉然,脱下外套又等会儿才进卧室。
床上人听见开门动静,立刻将被子拉过头顶,往里翻把自己裹成蚕蛹,只剩个头顶和只手背露在外面。
不用猜也知道底下某人脸有多红,耳朵有多烫。
梁夙年险些没忍住笑出声。
其实他原本也有点不好意思来着,但是看到男朋友已经直接化身小鸵鸟,他就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好意思。
“然然,家里没有准备东西。”
第次,他不想谢嘉然受伤。
可是谢嘉然被吊得不上不下,浑身都是说不出不舒服,就好像有万个喷嚏堵在鼻腔,就是打不出来。
他真有点想哭。
抱住梁夙年脖子往下拉,埋头在他肩膀,瓮声瓮气带着任性哭腔:“哥,难受。”
然眼尾早已红透,睫毛被沾湿得根根分明,眼神迷茫没有焦虑地半睁着,牙齿咬住下唇也不能阻止从唇边溢出小猫般轻哼。
他想去抱梁夙年,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右手被扣着手腕压在床上,梁夙年用另只手穿过他腰下,几乎强势地让他贴他更紧。
他们住起很久。
年轻人情绪容易泛滥,更何况和心上人朝夕待在处。
自从同居,也不是没有过擦枪险些走火情况,但这是第次在谢嘉然犯病情况下发生。
慢吞吞拉下被子,半信半疑扭头看他
走过去把袋子放在柜子上,在床边坐下,伸出根手指轻轻戳戳小鸵鸟:“然然?”
谢嘉然不搭理他,指节悄悄收紧,默默往里侧又挪些。
别叫他,他暂时不想面对现实。
有人伸手过来拉他被子,他有察觉,立刻抱紧被子捂住脸,坚决不松手。
顾头不顾尾结果就是后脑勺并着后颈截都,bao露在某人面前。
梁夙年闭眼藏起眼底汹涌。
温柔亲亲他耳朵:“乖,用别办法帮你。”-
外面不知什时候下起雨。
冬天雨大不起来,永远是淅淅沥沥小雨,但法术穿透能力极强,温柔却刺骨冻人。
下楼再上楼,不过短短十多分钟时间也能沾染上层凉薄寒意。
于是,火情比之前任何次都要严重些。
衣服落在地上,小腿被握住抬起,然而就在最后时刻,梁夙年忽然停下来。
卧室片寂静,只能听见两个男孩急促呼吸和紊乱心跳。
“哥……?”
谢嘉然声音有些哑,而梁夙年比他还要严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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