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
刚说完,腰侧就被轻轻踹下。
被子里传来闷闷声音:“又没捂住……脚。”
梁夙年握拳抵在唇边,眼底笑意泛滥,终于还是没忍住低低笑出声。
再然后。
他耳朵总是最直接传达情绪部位,热度直退不下去。
躲不,只能秉持“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就是别人”原则,故作镇定地主动挑起某些边缘话题:“你哪儿来药?”
梁夙年:“刚刚去楼下买。”
谢嘉然:“可是那大袋……”
“不止药。”梁夙年摸摸鼻子:“顺便买点儿别。”
梁夙年诚诚恳恳道歉:“但是不保证下次不会再犯。”
谢嘉然:“???”
这是道歉该有正确态度吗?
“然然。”
梁夙年无辜道:“这种事在刚刚那种情况下用力与否真不归管。”
刚刚某人说好听,主动用手帮他,他还单纯地准备自己会儿也用手帮帮他,不让他跟上次样可怜地往卫生间跑。
结果人根本就没有往卫生间跑打算。
帮完他后,就温柔哄着他翻身并拢双腿。
再然后
——就用个他从没想过还可以这样方法,让他自己舒服!
:“真吗?什方法?”
梁夙年忍住笑意,本正经从袋子里拿出管药膏:“上药就告诉你。”
谢嘉然茫然:“上什药?”
他们又没有……那个,上药要上在哪里?
梁夙年:“腿不疼?刚刚看好像有点磨肿,也不知道有没有破皮。”
他就很活该地又捱脚。
…
梁夙年怕弄疼
谢嘉然差点把“别是什”问出口,话到嘴边,某人在“大事”按下暂停键时说话及时浮现脑海。
巴掌扣住某人脸,奋力抢过被子再次蒙头盖住。
这次谁也别想再把他挖出来。
“然然。”梁夙年声音带着明显笑:“擦药再害羞好不好?”
“……”
谢嘉然:“……要耍流氓就直说。”
“是真情实感。”
“……”
他现在对当初信誓旦旦梁夙年可以在他捱不住时候中途停下认知改为持保留意见。
他有理由怀疑他不会停下,并且有充分逻辑证据。
摩擦奇异触感和落在耳畔粗重呼吸似乎都还没有散去,谢嘉然又想往被子里钻,结果被梁夙年看穿意图,先步拉住他不让他躲。
“乖,擦药,擦完再睡。”
躲不,那就只能假装镇定。
他眼神四处飘忽,就是不肯看他,哼哼唧唧地嘟囔:“知道会肿还那用力……”
“对不起。”
腿……
磨肿……
破皮………
谢嘉然好不容易被转移注意力又转移回去。
感觉头顶加七窍都在往外冒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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