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惟手是暖,他脸也是,两者触碰在起,却总觉得对方温度更高,更暖,更让人想要靠近。
温别宴紧紧握着他手背,问他:“哥,或许你还记得给你情书写什吗?”
余惟点点头。
当然记得,他看不下五十遍,几乎都可以倒背如流,怎可能不记得?
“记得就好。”温别宴笑:“现在郑重告诉你,那些都是真。”
“你会发现原来你喜欢是因为搞错,其实你还是跟以前样不喜欢,讨厌,看见就烦,懒得搭理,也不想跟说话。”
“好不容易做好接受最坏打算准备,结果老天爷又塞给这大个惊喜,你不但不跟分手,还来找,说喜欢,说要跟直在起”
余惟抿抿嘴角,声音里直白地透露着他不安:“宴宴你知道吗?就觉得,想在做梦样哪能这幸运呢?好像什好事都砸在头上,太不真实,连你都觉得好不真实,总觉得是不是太想你才会导致出幻觉。”
“是在做梦吗?”
他问:“会不会你出门,下秒就会醒过来,然后发现你根本没有来找过,也没有说过不会跟分手话?”
“哥。”温别宴轻轻叫他声。
余惟被打断,后面话有点想不起来,眨眨眼睛想说点别什,温别宴在他开口前抬手环住他脖子往下拉,四目相对,认真发问:“你在想什?”
余惟眼神飘忽没敢看他,装傻:“啊,什想什啊?”
“哦,好像不该这样问。”温别宴纠正自己:“应该说,你在担心什?”
“”
“说每过天,都会更喜欢你点是真,因为有这好男孩子做男朋友而感到幸运是真,
“会不会今天们分开,以后你就再也不会来找?”
男朋友语气傻兮兮,笨拙小心试探让人心酸。
温别宴眼睛有点胀得生疼。
飞快眨眨眼憋回去,他干脆拉起他手捧住自己脸,嘴角牵起柔软弧度:“这样呢,这样真实吗?”
“就在你面前,是活生生人,你看得见也摸得到,怎会是在做梦?”
余惟没想好要不要说,温别宴也不催他,安安静静等着,眼神也是温温柔柔,耐心十足。
论坚持,余惟从来就不是温别宴对手。
不过半个回合,余惟宣布败下阵来。
丧气地耷下脑袋,低声开口:“宴宴,觉得,好没安全感啊”
他说:“之前盼着你可以恢复记忆,那样就不用像抱着个□□样担心你突然想起来不要,想你记得,追你也追得更踏实些,更有底气些,可是发现你真恢复记忆,这个炸弹更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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